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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看不清楚。
可夏禹仍旧没有松懈,因为他看得出墨安的严肃。
墨安一旦皱起眉头来,本身就深邃的双眼就会被眉头挤出来的阴影笼罩,有种看谁都不顺眼的挑衅劲头。一定还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没告诉自己。
“那只虫子呢?死了吗?”夏禹又问,“我怀疑虫子一直在马嘉远的体内孵化,找准时机给咱们致命一击。现在整件事情不止是一个伪教徒那么简单了,他们明显还有一个别的信仰,他们信奉一只虫子,叫作‘耶怀’。”
“这些我都和烟夏汇报过。”米兜给他递了一杯温温热热的白开水,“你先好好休息,明后天,咱们一起去找烟夏。”
“那些教徒又是怎么回事?虫子解剖了吗?”夏禹喝了一口水,心思仍旧停留在案件上,“不行,我要去看看……”
“你好好休息吧,一切交给我们。”墨安却冷不丁地说,同时给米兜一个眼神,“兜兜,你和我出来一趟。”
米兜点了点头,松开夏禹,跟着墨安走出了病房。一出来两个人的表情大变,心思沉重极了。
“怎么办?上头真要怪罪夏禹啊?”米兜都要哭了,“又不是夏禹的错。”
“上头如果要找人负责,肯定会拉一个人出来。”墨安揉着手腕,沉思之后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想法,“你敢不敢和我做一件大事?”
“什么事?”米兜紧张地问。
墨安深吸一口气,忽然一笑:“我想把夏禹‘偷’出去,咱们带他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