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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手里的书换给了纪砚白,翻开后给纪砚白看批注:“你若是哪里不懂问我,我再单独给你写一份讲解。”
陆怀璟一直看着,不由得开始找茬:“俞渐离,你怎么只给他写?”
“他被圣上单独批评了,你被批评了吗?”
“这……倒是没有,我都没有单独面圣的机会。”
这时有人进了支堂,道:“我看到林听被山长叫走了,他的积分也快八分了吧?之后是会为官从政,还是升到我们国子学?”
“升到国子学会去哪个支堂?会不会冲着陆怀璟也来我们支堂?”
陆怀璟听完一惊,赶紧摆手:“可不关我的事。”
那人却不在意:“林听来了挺好的,隔壁支堂更得闹了。”
陆怀璟试想了一下,跟着笑出声来:“也是。”
不久后博士走进了支堂,看向他们道:“从今年开始,我们学习的内容就要更加复杂了,你们如果再跟不上……怕是也再难跟得上了。”
整个支堂哀叹起来。
博士不在意他们的抱怨,开始上课,只是上课讲了没多久,便开始提问俞渐离:“俞渐离,这一点你如何看?”
俞渐离站起身来,粗略说了几个点。
博士却不满意:“你的水平不该如此。”
俞渐离算是知道了,他写了奏章的事情博士们应该也听说了。
只是这位博士不免有些着急,一段只讲了个开始,便迫不及待地提问,想看看俞渐离是怎样的惊才绝艳,俞渐离也真是很难展现什么水平。
这要是放在写话本里,不就是刻意堆积辞藻,屁大点且没有悬念的事情故意写得高深莫测?
没必要。
博士示意俞渐离可以坐下,继续讲课。
可惜俞渐离坐下没有一刻钟,便又被叫了起来。
这种待遇持续了一整日,让俞渐离身心俱疲。
*
俞渐离到了晚间,吃完饭才有时间收拾自己的号房。
纪砚白在此刻推开小窗看向他,问:“你收拾你那边做什么?”
这问题问得他一头雾水:“号房许久未住,自然有些需要收拾的地方。”
“我这边昙回已经收拾好了,你过来住。”纪砚白的心思简直要写在脸上。
“可是这边早晚是要收拾的。”
“明日我让昙回帮你收拾。”
“我带过来的东西也要放好……”
纪砚白见俞渐离执意要收拾自己的号房,不由得一阵不悦。
他回到自己的号房里坐下没一会儿,便又到了小窗口,道:“阿离,我有些东西不懂,你帮我解释一下。”
“今天学的吗?”俞渐离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嗯。”
“稍等我一下。”
俞渐离将自己的东西粗略地放好,吹灭了自己号房的烛火,到了小窗边。
如今纪砚白对他已经没有那么客气了,之前只是扶一下他的手臂而已,此时恨不得直接抱过来。
俞渐离过去后,便如同投怀送抱般进入了纪砚白的怀里。
他的注意力不在这边,很快去问:“你哪里不懂?”
纪砚白将他带到桌边,自己先坐下,接着将俞渐离抱进怀里,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道:“全部。”
他沉默了片刻才问:“你白天听课了吗?”
“听了。”
“没听懂?”
“当时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回来后发现,我果然没懂。”
俞渐离只能翻开书本,认认真真地给纪砚白重新讲解。
他的声音温声细语,并且说得简单明了,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