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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视线,将一瓢冷水再舀起:“所以这几天怎么回事?皇帝怎么没杀你一一水冷不冷?”“不冷,很像冰块。”
谢无炽一只手抓住他手腕,将那冷水淋在皮肤和骨骼,硬生生淋出了流连亵玩之感。
时书........."
“出示丰鹿的罪证并不足以让陛下怒而锄奸。宫廷里的人大多自私,唯一不能忍受背叛、和自己的利益被挑衅。时书手腕被滚热的手握住,想挣开,一动手冰冷的瓢身便抵在谢无炽腰腹,涟漪连他腹部的起
都顺带递送过来。
时书满脸休想乱我道心:“那你说服陛下了?怎么保住命的?”
“十年前,陛下由丰鹿亲手从梁王府接到皇宫,他很特别,但陛下和太后却有血海深仇,让他知道丰鹿这条见风使舵的狗表面恭恭敬敬,实则把太后捧在第一位,当然受不了。”“受不了”三个字带着性感的尾音,时书这才发现谢无炽的声音也很涩,根本躲不开。
为什么!......
我也病了?我为什么觉得他声音涩.....
时书若无其事:“然后呢?”
“然后,陛下是个没心气懒惰成性的废物,更愿意冷眼旁观。所以我前几日再找裴文卿写了封书信,集所有新学党人大成的变法谏书,只有把正确答案明明白白摆在他面前,他才会动弹手指抄写。时书心里一凛,想起了裴文卿说的事,这才反应过来。
谢无炽一只手把着瓢往腰际放,触碰到滚热的温度,谢无炽声音很轻,越是轻、越像靠在他耳边呢喃。“几天不见脸色变差了,担心我?”
时书无比正直地说话,对他发骚充耳不闻:“担心你是应该的,先说正事一一所以陛下给你机会?让你十日之内搜罗丰鹿罪证?”“嗯,”谢无炽低头,睫毛沾着淡淡的水雾,“这十日也是他考虑的时间。喻妃不会再帮丰鹿说话,激起民变朝廷奏折如雨,陛下难再饶他。”一瓢水下去,凉水冲到后背刺激到了伤口,谢无炽蹙了下眉:“疼。”
"....帮你问药去?
"不用,摸我伤口。”
“摸你伤口不是更疼吗?”
“哈。”
谢无炽低低笑了一声,他本来很难微笑,但现在似乎心情不错,单手搭住了晾帕子的架子上,姿势把时书围入桎梏。时书视野被挡住,眼中全是裸着的皮肤还有他伤口的斑痕,时书似乎能闻到他身上的热气,一种十分暖昧的味道。时书只好更加正义天使目不斜视:“你怎么挑拨的喻妃?”
“和说服王妃一样,这权力中的每一个人无不想荣显,只有利益能动人心。喻妃想当皇后,但跟奸宦丰鹿勾搭成义女,太后和满朝文武不会答应。让和她打牌的丫鬟说闲话,放大欲望吞噬理性一一踹了丰鹿让陛下励精图治,她就是皇后。时书:“想起来了,我那天在亭子里看到你和一个女生说话,就是她?”
“嗯,用钱收买就行。”谢无炽用时书的手背贴着腹部的伤口,
“陛下阳痿不能产下皇嗣,世子随口挑拨说是丰鹿主导宫中故意让陛下服用避子汤,权力继承要换别家,王妃怎么会甘心放过这天下的富贵?便答应在汤里加壮阳的补药。
她算计
地的、世子算计
子的,只是为了引出‘舒康府民叛’的政
事。
时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精彩,真是精彩。”
时书推谢无炽的肩头往后,触到温暖的皮肤:“你们这些人还挺了不起~为了达成目的,各方面都打点到位。”谢无炽凉薄的眼珠看他:“可你表情冷淡。”
时书后背一悚,被尾音勾住了。沉默,谢无炽沉声:“说话。”
“说就说。那你岂不是骗了喻妃、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