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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以后无依无靠,间或听到些野物的蛇行之声,十分可怖
时书身上又疼,还不知道要怎么睡,谢无炽坐回了草垛上:“过来,靠着我,留存些体力。‘
“这还是算了。
说完,嘴里又软乎乎,好像滚热的呼吸又在交融,气息拂过鼻尖,耳朵被他生着薄茧的虎口卡住,掌心用力蹭得通红,而唇舌间是让他头晕晕的吮吸水声,连接不断,湿热不堪。“啊!
时书光想了一秒钟,立刻炸的耳朵通红
好想死。死之前先带着谢无炽一起死
时书硬撑了片刻。
深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时书还是靠回了谢无炽的身旁。一夜漫长,中途时书起夜,看谢无炽靠着墙璧没动静,都有种这人是不是死了的错觉地板坚硬冰冷,夜里睡眠不早,二早又是饿醒的。时书醒来时操了操眼睛,脖子比较的舒服,才发现热在什么物件上,连忙撑起身,居然是谢无炽的腿时书:“嗯?!‘
谢无炽端坐,睁开眼,清晨冥想刚结束:“醒了?"
时书“嗖”地一个弹跳起身,第一件事拽了下裤子
时书:“没事,我没压着你吧?你腿麻不麻?
“还好,你很轻,而且睡得很熟,哪怕腿麻了用手搭会儿,放下来也不会醒。”谢无炽起了身,也整了整灰尘。晨光熹微,牢房内灰尘弥漫。谢无炽转头望天窗外的日色:“今天恐怕能回去,世子耐心有限,丰鹿这个下马威也该够了一上午的时辰,便等着那个时机。
人不能闲,一闲下来就琢磨事儿,时书突然想起什么,抬起褐色的眸子:“谢无炽,昨天那个秘密你还没说。谢无炽:“我的年龄?要不要换个更刺激的?
时书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被他亲过了,嘴巴莫名发干。
”什么更刺激的?
”昨晚你靠我腿上睡觉,那我就跟你说个相近的秘密。
谢无炽道:“我腿内侧有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