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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正是他。
见是他,桑褚玉问:“又来下战书?”
“不,来找你说两句话。”巫召野进门,“那灵器阁的宝贝徒弟平时谁都不爱搭理,寡言少语的一个人,这会儿竟跟着你蒲师兄不挪步,追着他问那张天命符是打哪儿来的。依我看,他恐要挨揍。”桑褚玉语气如常:“栖明师兄又非莽匪。
“是了,不是莽匪。”巫召野大喇喇坐在桌旁,一手撑脸,言语戏谑,“若真是莽匪,知道你整日跟着大师兄跑,他只怕早便将大师兄绑来,好生招待他一顿了一一是吧?”说话间,他眼也不眨地盯着她,唯恐错过任何一点细微变化。
但桑褚玉连眼睫都不见丝毫颤动,认真点头:“是一
-你来这儿,就是为了编排栖明师兄?"
“不过见着些新鲜事
,与你说道说道罢了。”巫召野往后倚着靠背,双臂一环,“这两日怎不见你去找大师兄?”
“铸器劳累,大师姐让我留在宗门,休息两日。”
“他失踪了。”巫召野忽道。
桑褚玉眼皮一跳:“谁?”
“大师兄。那日温家祖君让他来找你,但他一直没回去。那老祖君说,是大师兄故意远走,以表不满。”桑褚玉本来还想继续跟他演。
但见他神情间并无慌意,看她的眼神也带着审视意味,她登时想起了那串蛊铃。
用蛊铃寻人,当真需要两日么?
已是暮色四合的时辰,冬日里黑得快,更别说是这样的大雪天。
四周无声,仅能听见火炉里的噼啪炸响
沉默的对峙间,桑褚玉慢吞吞地开口:“你来找他?”
那张脸上再不见轻快笑意,转而化作不解和愤懑。
短短四字,就让巫召野顷刻间变了脸色。
“当真在你这儿?!”抛下这声问询的同时,他拿余光打量着四周。
会藏在哪处?
炉旁的木柜,置物架后面的大箱子,还是里屋的小卧寝?
他一一观察着,试图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但没有。
这里除了他俩,再无其他活人的气息。
可他知道不是。
蛊铃断不会出错。
桑褚玉只道:“你不已使了蛊铃么?不该怀疑自己才是。”
巫召野一下站了起来,声音大了许多:“在哪儿?你锁他做什么,这般荒谬,总该有个缘由。
桑褚玉垂下眼帘。
“喜欢,便锁着。”她一本正经道。
神情同往常一样木然,语气也平淡,像在说自己在河边捡着了一块石头。
“你!”巫召野只觉太阳穴鼓鼓直跳,气血一股脑儿往头顶涌,使他又气又恼,“你怎的,怎的这般糊涂?”“控制不住。”桑褚玉摩挲着指节,闲暇间还扫他一眼,“原想过在旁人身上找些慰藉,可旁人也不愿。”巫召野一下便想起之前她摸着他的眼睛,说出的那些怪话。
“何时不愿了?你就算,就算是寻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慰藉,也比把他强行关起来好啊。”他气得厉害,已开始口不择言,“若旁人心甘情愿,你关两阵也就得了,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师兄他一话音戛然而止,他紧闭起眼,到底不愿拿那些伤人的话刺她,只忍着那尽数往上冲的恼意。
“算了,事已至此,好歹你还愿跟我说。与你念叨多了,下回还指不定怎么瞒我。”巫召野平缓着气息,睁眸,“你将他关去哪儿了?”桑褚玉没急着应他,而是说:“若将他放走,往后寻着机会,定会报复我。”
巫召野险被她气笑。
这会儿倒担心起被报复了。
“你对他做什么了?何至于会报复。”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