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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睛……不用表现出什么心疼的表情,仅仅只是用目光扫过他手臂上的纱布,就可以给他带来一种幸福的满足感了。
……笨蛋悠仁。
受伤了还站在原地发呆,又笨又坏的悠仁。最讨厌。
雪菜看了他好一会,见他还呆呆站在原地,根本没有过来找自己治疗的意思,有些生气地抿紧嘴巴。
“走开。”
“……欸?”
她的声音有点小,少年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没忍住笑了笑,下意识朝她走过来。
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样子,雪菜更加生气了,偏过脑袋不肯看他。
“姐姐。”
“……还在生我的气吗?”
“昨天、昨天不是说不生我的气了吗……看看我好不好……”
没被理会。
但是柔软的手指搭上来,伤口处传来细碎的痒意,感受到伤口在逐渐变好。
……
姐姐在给他疗伤。
悠仁心里甜甜的,蹲在雪菜面前,想要去牵她的手,再说一些撒娇求饶的话,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昆布。”
是狗卷哥。
[早上好。]
一块大大的平板插进了他和雪菜之间,完完全全挡住了虎杖悠仁的视线。
[昨晚睡得还好吗?弟弟君^ ^]
“很好……是狗卷哥把我送回去的吗?”
[对哦。因为你说梦话呢。]
欸?
“我、我说梦话了吗?”
简短几句话的时间,伤口被治好了。
她就这样松开他的手腕,不再和他说话,悠仁觉得有一些失落,但是因为狗卷哥在这里,他莫名有些不敢缠上去对她撒娇了。
中午,吃过饭,三个人坐在一起下围棋,雪菜下得半懂不懂,悠仁也是一个菜鸟,狗卷棘坐在旁边打电话,那边问他们什么时候回东京。
少年没有回答,而是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她。
雪菜没说话,低下头,好半天以后,小小声说了句:“可以不回去吗?”
像是没有预料到她会这样回答,狗卷棘愣了一下:“昆布?”
少女睫毛颤了颤,没有继续说话,轻轻地,像是在留念什么一样,悄悄把一颗棋子藏进掌心。
最后,雪菜把这颗棋子带回了东京,藏在自己的枕头底下,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狗卷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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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房间里还多了一个东西。
一只小小的风铃,很可爱,捏着绳子放到半空中的时候,会被风吹出很好听的声音,这是悠仁送给她的礼物。
雪菜把它挂在了宿舍的阳台里。
风吹过来,铃音轻轻的,站在阳台看雪。
脸颊冷冰冰,但是怀里热乎乎,那是忧太给她灌好的热水袋。
雪菜很珍惜这一份温暖,所以抱得很紧。
房间里,忧太正在帮她收拾行李,她的睡衣、洗漱用品、校服……这些全部放回原位,再把穿过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重新铺床、打扫卫生……
他沉默地做这些事情,像是在拖延着什么一样,直到地板干净得发亮,桌子上找不到一粒灰尘,才慢吞吞地挪到她的身边。
“雪菜……”
带着紧张和忐忑,少年低着头,握紧自己的手指,小小声: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
“里香……”
停顿了好一会,脑袋越来越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他说:“里香解咒了。”
那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追问,他也没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