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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金哥金哥金哥,成天就知道金哥!你也是金戈的狗是不是?”豆芽菜吊起一双三白眼。
手下连忙表忠心:“不不不,您说什么我做什么!”
“金戈,金戈有什么好怕的。”豆芽菜踹开房门,“再说,这人就是他今早在靡宫门口随便捡的,之前在游戏里惹过我们,金戈肯定是要让他吃点苦头的。这种人连个玩物都算不上,我先把他玩了,金戈不仅觉得无所谓,还会说我做得好,信不信?”
手下张了张嘴:“啊,还挺有道理的。”
房门朝两边摔开,蓝发美人仍然被单手吊在架子下,垂着头,柔顺的长发遮住半面容颜,姿势似乎一直没变过。众多保镖们警觉地抬起枪口,看到是金戈的朋友,又把枪放下了。
豆芽菜装模作样地在房间里巡视一圈,朝门外努努嘴,哼出一声:“都出去吧。”
保镖们没动。
豆芽菜嘴角一抽,加重了语气:“听不懂我说话?我在这儿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还能让这昏迷的弱鸡跑了不成?”
毕竟是惹不起的太子爷,保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排着队出去了。
保镖们一走,豆芽菜飞快地把大门合拢,悄悄松了口气,接着吩咐手下:“去把监控掐了。”
手下把监控关了,担忧道:“金哥不会突然回来吧?”
豆芽菜瞪了他一眼:“歪头一团乱,他肯定忙得很,哪还会记得这个小玩具?”
手下点头如捣蒜:“您说的是。”
“你滚吧。”
“好的老板。”
监控被掐断,保镖和手下被赶走,房间里只剩下任人摆布的美人,让豆芽菜觉得很安全,是他可以轻易控制的范围。
豆芽菜贪婪地注视着沉睡中的蓝发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粒粉色的药丸。
“既然金哥不想用,那我就先来尝尝鲜咯。这可是有史以来最强效的,嘿嘿……”
他抬起蓝发美人瘦削的下巴,唐臾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顺从地扬起头。
豆芽菜目光兴奋,捏着粉色药丸就往唐臾嘴里塞。
咔!
清脆的巨声响彻房间,豆芽菜只觉手臂传来一阵剧痛,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一股恐怖的巨力凌空贯飞,整个人像团泥巴似的狠狠摔在了墙上!
“啊……啊………!”
三米开外,地毯上一大滩刺眼的血红色,躺着一条手臂。
豆芽菜极其缓慢地低头,看到自己狂喷鲜血的肩膀,嗓子像是被混凝土堵住了,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他浑身哆嗦得像筛糠,惊恐地瞪大眼,极度收缩的瞳孔中映出一个高大男人的影子。
男人的面具泛着寒光,身着价格不菲的定制大衣,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温度。
只见男人极为绅士地从地上捡起那颗掉落的粉色药丸,一步一步走向蜷缩在角落里、全身是血的瘦小男子,皮鞋跟一下一下,利落地敲在地面上。
豆芽菜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眼睁睁看着男人离他越来越近,最后终于恢复知觉,疯了般地往后退,绝望无声的哀嚎从喉咙里冲出来。
危雁迟单手捏住豆芽菜的脖子,真像捏一棵豆芽菜,对方的颈骨发出可怖的咔咔声,似乎马上就要折断,两颗眼球几乎要爆出来。
危雁迟面无表情地把粉色药丸丢进豆芽菜喉咙里,手掌一捏,就让他咽了下去。接着横手把他甩飞五米远,直接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
豆芽菜觉得自己要死了,七窍流血,眼前一片血色模糊。
他模模糊糊地看到,高大的男人走到刑架前,徒手捏爆了手铐,熟练地把软倒的蓝发美人捞进了自己怀里,轻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