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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怪脏的。”
沈易放下了菜,也撸了袖子上来:
“衣服脏了回去洗就好了,来来来,我们人多搬得快。”
江砚推了下沈易:
“你去车上面接着。”
三个人一条传送带,胖姐将箱子递给江砚,江砚举起箱子再递给车上的沈易去码货,太阳渐渐起来,汗噼里啪啦的落下,江砚的脸色却有些白了下来,左下腹的伤口被持续的动作牵扯着钝痛。
一次举箱子的时候手臂失力,箱子向下滑了一下,箱角正撞到肋下的位置,刺痛透过肋骨传到四肢百骸,疼得他倒抽一口气,江砚踉跄了一步后退才抱住箱子,骤然的刺痛让周身的肌肉都跟着紧绷起来。
沈易吓了一跳,连忙弯腰接过箱子:
“没事儿吧?你上来,咱俩换换。”
江砚尽量深呼吸缓解刚才那一下抽痛,微微摇了摇头:
“没事儿。”
沈易直接从货车的后斗跳下来,拉着他就要上去:
“别没事儿了,也不能这么一直让你举,我来吧,你快上去。”
江砚被沈易推着到了车上。
装完水果都是半个小时之后了,胖姐很是感激地拿了冰镇的冰红茶过来:
“今天工人请假了,真是多亏你们了,快喝点儿水,那瓜重,一会儿我回家的时候用三轮车拉着,回去给你们送过去。”
江砚话少,沈易显然更擅长外交工作,和胖姐笑着聊了两句这才拎上早晨买的菜回去。
到了门口,江砚正要回去的时候,沈易拉住了他的手臂:
“你和我进来一下。”
江砚抬眼,黑白分明的眼珠中有些不解,正要问就直接被人拉进了屋子:
“你先坐。”
沈易吩咐一声之后就不知道去找什么东西了,江砚在门口站定,这还是他第一次到沈易的房间中。
相似的结构不同的体验,屋里窗帘没拉,被子没叠,卫生间门口横七竖八了一双沈易的拖鞋,沙发对面的桌子上残留着昨晚嗑剩下的一堆瓜子皮和吃剩了半袋的薯条,沙发上则堆了好几件衣服,看的江砚眼皮直跳,不知道坐在哪。
半天沈易翻出来了一个医用药箱:
“刚才那箱子角撞到你身上了吧?肯定破了,衣服掀开,我给你上点儿药。”
江砚下意识退了一下:
“没事儿,就碰了一下。”
“没事儿什么?我都看到了那一下砸的不轻。”
“是药油吗?你给我吧,我回去上。”
沈易忽然有些好笑,江砚这样子特别像来看妇科却发现他是个男大夫的患者,扭扭捏捏,让露哪都是别别扭扭的:
“哎呦,我说你也不是大姑娘,怕看啊?”
本是一句打趣,却不想江砚还真答了:
“怕。”
“好好好,给你,你回去记得上药啊,这一早上累死我了,你坐下啊。”
江砚接过药,看了一眼沙发,沈易看到他那个长满衣服的沙发有些尴尬,立刻将衣服收起来,拍了拍沙发:
“坐。”
江砚坐下,沈易去倒了水,自己咕咚下去一大杯,坐到江砚身边递给他一杯:
“哎,你说胖姐老公呢?这么重的活,怎么老爷们不出来干?”
来这几天他好像就没看到胖姐老公出来。
江砚接过了水,看向他叹了口气:
“胖姐老公去世了。”
沈易睁大眼睛:
“啊?怎,怎么去世的啊?”
“这边上原来有个煤矿,胖姐老公原来就在煤矿工作,死在矿难了,好像有些年头了,好在据说老板还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