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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景泽以“左脚先踏进餐厅、地上有根头发没扫掉、谁允许你当我面扎马尾辫”等各种奇葩理由被扫地出门。
乔攸沉思:
要不要也加入欺凌小受行列呢?这样就能顺理成章被扫地出门,出去过他的快活日子。
可如果走了,白干三天不说,身无分文上哪讨饭活下去?
况且,这么瞧着,每日摸鱼看戏的生活倒也还算自在。
虽然这些烂俗狗血桥段也是吃了吐吐了吃,碍不住人家现在是真人快演,别有一番风味。
果不其然,和原文发展一样。
晚上,阮清坐在花房望着窗外月光出神,陆景泽这禽兽手里拎本日记下来了,身边仿佛被黑气围绕,不寒而栗,一张嘴,声音森寒:
“你说,傅温谨是谁。”
乔攸一听,来劲儿了,拎个扫把开始摸鱼,围着二人假装沉浸在自己的清扫世界里,看着十分卖力。
据不完全统计,傅温谨这个名字在文中至少出现过五十几次,但作者没对这个人有点滴着墨,永远只活在二人的争吵声中。
阮清抬了抬眼,泛红的眼尾透着一丝荒凉:
“呵,你现在不光霸占我的身体,连我的日记也要看。陆景泽,你还真有教养。”
陆景泽一手揣兜,一手将日记本扔他脚边:
“你只需要回答我,傅温谨是谁。”
“是我爱的人!你满意了?他和你不一样,他视我如珍宝,永远不会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
乔攸东扫扫西擦擦,离太远听不清。
欸?陆景泽脚底是垃圾对吧?作为一名合格的保姆,应当第一时间为雇主排忧解难保持环境卫生。
不是为了听八卦。
“你——!阮清,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你最爱的人。”
陆景泽上前一步,抬手想要抓住阮清的衣领将他甩出去。
结果一脚踩上扫把,人很尴尬的一个重心不稳跪倒在阮清面前。
看到这一幕,阮清别过脸,不着痕迹地笑了下。
陆景泽瞪大双眼,长这么大没丢过这等大脸,他顺势爬起来,看向蹲在他身边扫地的乔攸。
“出去!”
乔攸答应得麻利,出去没几分钟又拿着抹布开始擦玻璃。
二人激烈的争吵声再次传来,乔攸回房间后在墙上刻下了新的“-”。
翌日一早,乔攸身穿女仆装跟着小保姆们列队恭迎陆景泽起床,就见他拽着阮清的后衣领给人拖了过来。
大老远就感受到陆景泽身上散出的极寒气势,大家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脸。
只有乔攸,头抬老高,瞪俩大眼,满脸激动:
快快快,让我听听,是不是和原文写得一样。
陆景泽将阮清狠狠甩到人群,撞倒了一名无辜的小保姆,他冷声道:
“你们听好,从今天起,这个姓阮的将和你们同吃同睡同劳动,你们什么待遇他就什么待遇。”
“不过。”他话锋一转,“鉴于他刚大学毕业没什么工作经验,初入职场的新人得有老前辈们好好教一教吧。”
阮清低着头,不发一言,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手指渐渐收拢。
小保姆一听,还真当自己有了上位机会,顺势挺直腰板,互相对视一眼,笑得几分得意。
交代完,陆景泽由司机伺候着穿上西装外套,阔步离开家。
没人注意到,他走到门口时,不着痕迹地回过头,余光瞟了阮清一眼。
乔攸也没看见,但他知道。
这样追妻,难怪后面要火葬场,啧。
陆景泽一走,小保姆们来劲儿了。
一人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