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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樟说:“剧本里写,弟弟的嘴唇很软,我想知道,到底有多软。”
于清溏:“可以摸你的上臂内侧,那儿的质感和嘴唇类似。不介意的话,配的时候可以亲那里。”
徐柏樟:“你配的时候,也亲这里?”
“不,可以自己制造声音。”
徐柏樟:“我摸过了,这里是肌肉,不软。”
清水塘:“学长,都这种时候了,你在难为我吗?”
徐柏樟:“你的嘴唇软不软?”
清水塘空了几秒,“我、不知道。”
“我想知道。”
“学长……”
“你帮我摸摸,行不行?”
那边没有回应,徐柏樟耐心耗尽,“你摸了吗?软不软?”
清水塘:“软。”
“有多软?如果咬上去,你会不会疼、会不会叫,会不会推开我?”
清水塘断断续续,“我、我,不知道。”
徐柏樟:“等我知道了,告诉你。”
柔软的呼吸像溺在水里,他慌得像未经世事。
徐柏樟:“好了,开始吧。”
这是徐柏樟从未有过的经历,他代入剧中人物,爱上弟弟,爱他在阳光下的笑,爱他用力并紧的双腿,爱他疼红的眼眶,爱他落在耳边的喘.息。
爱他软着身子,倚自己怀里,爱他被压在身下,不停喊他哥哥的样子。
“哥哥,轻一点。”
“哥哥,放过我。”
越祈求就越用力,越想放过,就束得越紧。爱到疯狂,爱到不顾一切,爱到控制不住自己。
*
于清溏身体里有两个他,一个是积极向上的学生会主席,还有一个是此时此刻的自己。
外界的压力,考不好的试卷,做不出的理科题,全部压的他无法呼吸。
但在这里,他不是于清溏,是剧中的弟弟。多年之后,他终于见到了深爱的哥哥,被他要挟、被他惩罚、被他撕扯、被他揉烂。
和之前受过的苦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能遇见爱的人,就算满地荆棘,他也可以赤着脚踏过去。
他喜欢哥哥为他发疯,疯狂占有他的一切。他沉溺于这种感受,迷恋他的呼吸,喜欢他叫自己的名字。
“哥哥,快一点。”
“哥哥,我还要。”
故事到了尾声,剧情在喘.息中结束。
于清溏按下停止键,他戴着耳机,蜷缩身子,藏在被子里。
一切结束,他在恋恋不舍。
两个人都没说话,偷听彼此的呼吸。
直到那边开了口,“你还在吗?”
于清溏:“在。”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于清溏:“叫我小溏吧。”
“小溏。”
“嗯?”
“你嗓子哑了。”
于清溏抱紧自己,身体有发麻的余温,“学长,你是要我夸你厉害吗?”
“没,想提醒你去喝水。”
“嗯,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去?”
于清溏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动。”
“怎么了?”
“好黏。”于清溏咬了咬嘴唇,“腿好酸。”
“如果我在,会帮你擦干净、给你接水,再帮你揉腿。”
于清溏用力并住膝盖,“学长,别说了。”
“小溏,你躺着还是坐着?”
“躺着。”
“躺在床上吗?”
“嗯。”
“穿衣服了吗?”
“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