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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会用你的尖嘴啄我。”
“怎么啄?亲你吗?我不敢。我分快扣没了。”
牛头不对马嘴。钟笛放弃了这场斗嘴。
凌程又说:“刚刚当着江正昀的面,我连你的手都没碰一下,这么好的秀恩爱的机会我都放弃了。”
钟笛回想一下这家伙今晚的表现,还算正常,他没有耍一些小儿科的把戏,也没有上演任何幼稚的戏码。
她恍然大悟:“你这么想跟他一起吃饭,该不会就是为了证明他不喜欢我吧。”
“难道是为了像小学生一样宣誓主权吗?我没那么幼稚。我只是早就看出来他对你的喜欢不值钱,只是我没机会亲眼目睹你们俩的相处,得不到论证。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他除了知道你喜欢熊猫之外,对你的了解少之甚少。”
“那你现在特别得意对吧,发现他连情敌也算不上。”
“你看,你又狭隘了。你当然值得优秀的男人喜欢。可我还能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姑娘嘛,你太懂得拒绝,又十分了解江正昀这个人,所以你随便展示一些让他却步的特点,他就会在心里给你减分,他这样的人权衡利弊多了,女人也像商品一样明码标价,当他认为一个女人有瑕疵时,首先想到的只会是对方还能否跟自己相配,这是典型的做生意的心态。”凌程拍拍钟笛的头:“是你做得好,规避了烂桃花,夸夸你。”
钟笛没有凌程想的这么深,但心中所想大体是他表达的这个意思。
“钟笛,其实我挺后怕的。万一这些年你忘了我,你对别的男人打开了心门……”
餐厅离凌程家不远,两人是骑单车来的。钟笛按了下凌程给她装的熊猫车铃,截断他的矫情,“走吧。”
“你但凡打开了你的心门,就没有人可以招架住。”所以凌程才会说,这个故事得以延续,是因为他足够幸运。
“走不走?”钟笛又按了下车铃。
凌程按住钟笛的车把,露出一个恳求的目光,“今晚可以接吻吗?”
凌程话落,钟笛推开他的手先出发,她骑上非机动车道,像一阵风往霓虹夜里奔袭,又回头,带着笑脸朝身后的凌程喊:“快点吧,慢的像乌龟一样。”
江正昀的车流入车河,看见凌程骑车追上了钟笛,把钟笛外套上的帽子扣在了钟笛的头上,钟笛伸出胳膊揍了凌程一拳,然后两人玩起了猫和老鼠的追逐游戏。
这样的情景,江正昀上一次留心看,还是在他的学生时代。
难道这就是初恋的魅力吗?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两人究竟是否有走到最终结局的好运气。
一个红灯,凌程和钟笛停在寂静街道的斑马线前。凌程忽然欺身向右,捧住钟笛的脸,压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连辗转也无,只是用了些力气加深这个吻的温度。比偷吻多一分赤.裸,比深吻少几分欲念,两人脑中的齿轮同时停摆,又严丝合缝的嵌入对方,一起重新转动。
钟笛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想起他们的初吻。这竟然成为他们重逢之后最清纯美妙的一个吻。
绿灯亮起,凌程挪开唇瓣,替钟笛理好她被风吹乱的刘海,说:“有点晕。”
装什么纯情呐。
“低血糖?给你买杯奶茶?”钟笛说完先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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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社区的路上,钟笛在凌程的鼓励下开了半小时高速。只是半小时,她就因注意力高度集中而感到疲惫不堪。
对新手来说,只要不超车,高速反而是好开的。凌程觉得这是她练车的第一步。
吴萱萱从监控里看见一辆陌生奥迪驶进前庭时,还以为有新访客。当她看见钟笛和凌程双双从车上下来后,立刻飞奔出去迎接。
边跑边拍照发给袁梦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