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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吃的?你们还不管吗?!
京兆尹的差役们只能硬着头皮说:“淮安侯夫人,现在越国公夫人也没把您怎么着啊,这叫我们怎么管?淮安侯夫人勃然大怒:“她威胁我,你们没听见?!“
领头的差役道:“她现下只是说,没动手之前,我们能如何呢?
乔翎哈哈笑了两声:“姓董的,你最好永远别出来!姑奶奶我还不等了呢,我找淮安侯去!“
说完也极痛快,扭头就走。
淮安侯夫人急了:“你这无赖,给我站住!
她叫人开了门,脸色发乌,身体哆嗦:“你到底要怎么样?!
乔翎回过身去看她:“给我道歉!那晚上你什么都没看明白,就稀里糊涂的往我身上泼脏水,马上给我道歉!淮安侯夫人为之语滞,意欲辩驳,然而觑见她抓在手里的那个瓜,只觉心头一赛,眼眸闭合几瞬,艰难道:“对不住,是我的错..乔翎又道:“以后跟我相关的事情,你都给我闭上嘴,少叽叽歪歪!再叫我知道你敢在外边提及我一个字一她手里那只香瓜“啪”一声砸到淮安侯府门前的石狮子上,一声脆响,汁水四溅!
淮安侯夫人想起了被香瓜支配的恐惧,眼眶含泪,颤抖着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乔翎:“大点声!
淮安侯夫人带着器腔大喊一声:“我知道了!
乔翎冷笑一声,拍了拍手,这才偎旗息鼓,雄赳赳气昂昂,打道回府
乔翎还没出狱的时候,就有许多人在门外等待消息了
神都的顶层有着自己独特的从林法则,皇室也好,勋贵官宦也罢,各家各户都难免会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然而大家都遭守着约定俗成的规矩,把那些糟污事按下,至干在对外的时候,露出一个体面光亮的外表来对于这片丛林来说,乔翎是个异类
也正因如此,又怎么能不去关注这个突如其来闯进这片丛林里的、这头天不怕地不怕的豹子呢。
大公主前脚听人回禀,道是承恩公那边已经有几个太医成日蹲守,心里边就有了几分底,叫人侍奉着换了出门的衣裳。还没换完,又听人来禀,说越国公夫人出狱之后没急着回府,先往淮安侯夫人门外去寻她晦气了
大公主明白底下人的心思
无非是知道她不喜欢淮安侯夫人,这会儿见到了那一家的笑话,所以特意说来讨她高兴罢了。
的确是高兴的。
忘恩负义之徒的乐子,谁不喜欢看呢
大概是眉宇之间带出来几分,等她到了建章宫,行礼落座之后,便听圣上靠在玉几上问:“我儿这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大公主不由得摸了下脸:“这么明显吗?
圣上说:“倒不算明显,但也能看出来。
侍从送了茶水过来,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只有史官跪坐在帘幕后,如同一道沉默的影子。
大公主并不隐瞒父亲,将方才收到的消息说了:“越国公夫人倒真是个妙人呢!
圣上听完也笑了,以手支颐,道:”好大胆。
大公主原也不是为了这事儿来的,啜一口茶,又去拿摆在青玉盘里的荔枝,一边剥,一边说:“卢相公的性情,阿耶又不是不知道,虽说是政客,但骨子里还是个耿介的文人,您何必同他计较呢?‘剥完了,光滑白净的一颗,她送进口中:“而韩相公就更加不必说了。那是从东宫便跟随您的老人,此番议定为贬谪,而非流放,可见您其实也没那么生气,到底也是舍不得的。现下他远行在即,还是叫卢相公出来吧,两人相交一回,好歹去送一程。‘圣上听得默然,良久之后,却敲了敲玉几,说:“也给我剥一个。
大公主便笑了,“嗳”了一声,重又剥了个递过去。
圣上接过来送进嘴里,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