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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了?快点快点,我要买这个!”路乘都不等商砚书回话,就又兴冲冲地拉着对方往前边的一个排长队的小摊走,他也不管里面到底在卖什么,反正那么多人排,一定是好吃的吧!商砚书被拖拽着,似怅然似感慨地叹了一声,连那两个傻小子都有自己的小计划,他们这一行人中,大概也只有他这傻徒儿,是真的认认真真在玩吧。不得不说,路乘心里虽然没有装半点正事,但他在玩逛吃一道上的认真,堪称这个各怀心思四人小队的绝好伪装,任何人见了,都绝不会怀疑他们是想借着游逛的名义做些别的什么,路乘对吃喝的热情,实在是太真了。就这样逛了一上午,除路乘收获满满外,另外三人果然是一无所获,时至正午,路乘看看日头,又摸摸肚子,说:“该吃饭了。”“..你不是一直在吃吗?”郭朝阳眼皮抽搐着,看向路乘手里那大包小包,这一上午,他们全在陪路乘买东西,路乘嘴里几乎就没停过。“这是点心。”路乘振振有词,又露出一副“你怎么这都不懂”的嫌弃神色,“点心怎么能当饭呢?你师父没教你吗?”郭朝阳:““....你到底要记到什么时候!!“
“记什么?”商砚书笑眯眯地插话,视线在郭朝阳和路乘身上转过一圈,以一种玩味语调开口,
“我记得爱徒之前就说过这句,莫非其中有什么典故?”
郭朝阳的身体要时一僵,犹如被人捏住命门的小动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商砚书总有种莫名的犯怵,此刻也是连连向路乘使眼色,拜托其不要把自己供出去。“哼。”路乘撒过头,大度道,“没什么。”
他又拍拍商砚书的手,保证说:“我不会让人说师父坏话的。
“哦?”商砚书眉梢一动,未等他说话,路乘就已经拉着他,兴冲冲地奔向下一个地点了。
路乘早已打好了算盘,顾风跟他说过云来楼的八宝饭和黄米汤圆都不错,而他午饭的目的地也正是此处只是,在去云来楼的路上,经过一处岔路时,突然见路口人群拥堵,攒动的人头中,隐约可以看见举着幢幡、穿着祭祀服装的仪仗队从中经过。“这是在做什么?”郭朝阳踮起脚往前凑了凑。
“像是在举行什么祭祀?”杜子衡也凑过来。
“自然是祭祀玄武大神,乞求他保佑玄武城不再有地动之祸了。”侧旁一名同样来凑热闹的灰衣道人答话道,他面蓄长须,看起来三十来岁,也是名修士。“有用吗?”郭朝阳好奇道。
道人笑笑,掐指算了算说:“第一回祭祀是在两个月前,第一次地动之后,之后大概隔上十天半个月,便会来上这么一次,算上这次,该是第五次了,效果....话音未落,大地突然一阵摇动,不似前日那般剧烈,但依然让在场众人踉跄了一下,仪仗队的鼓乐声也是突兀一断,其间一名弹弦乐的乐者凉慌中误触琴弦,带起一阵刺耳的长音,犹如某种凄厉的断肠曲。
震动烈度不大,持续时间也很短,很快便停下,但在场一众百姓却是面露惶色,惊恐难安。
道人似是已经习以为常,又或者对于修士而言,地动本就没有寻常百姓那般的恐惧,等地动停下来后,便对郭朝阳耸了耸肩说:“你瞧。“到底为何如此?”杜子衡明知不会得到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恰好,仪仗队中也有人在叩天诘问,悲道:“玄武大神,我们到底有何罪过,为何如此一一为何如此啊?!”周边人群有人跟着一起跪拜,乞求玄武大神宽恕,也有人在悄声低语,恨恨道:“定是苏城主德行不端,玄武大神才会降罪我等!其他城主在任时,我玄武城何时有过如此之祸?!”
“慎言!”旁边同伴立即低声喝止,“你想被玄武卫抓去下狱吗?!”
那说话之人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顿时不敢再吭声,只是神色间依然有所愤恨,像是对自己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