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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你就说给不给吃,不给我今晚不走了。”尾音上扬,很有些危险。
何以宁赶紧一勺子喂过去,她反应过来了,说什么摘皇冠,都是赖着不走的借口。
章怀瑜叼住她的勺子,吃得极慢。
准备送客关门后再去睡觉的程英:“……”当我不存在是吧?
话说我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在客厅里,应该在房间里?
她很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
淦,母胎单身,真心不懂。
章怀瑜忽然转脸看向程英:“首饰盒在梳妆台上。”
程英愣了下,去看何以宁,只能看见她白里透粉的侧脸,没出声制止,那应该是默认的意思吧?
程英试探着往楼梯口走,走啊走,一直走到楼上也没听到声音,忍不住笑。
章怀瑜也在笑,在她耳边笑,洒在耳边的呼吸带着灼人的热度:“我想亲你。”想了一天,想了一路。
她手一晃,差点打翻甜汤。
章怀瑜稳稳托住她的手,拿走碗,放在茶几上,回身亲了过去,将她抵在沙发上。
他亲得很温柔,一点一点瓦解她的紧张,高大的身体压上来,和风细雨变成疾风骤雨。
她有些害怕还有些呼吸不过来,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他终于放过她的唇,一路往下,亲吻她的颈侧,刚觉得逃出生天的何以宁整个人都颤了颤:“你别!”
声音细细的碎碎的,她脚指头都蜷了起来,自己都觉得在勾人。
更别提上面的章怀瑜了,身体里仿佛烧着一团火,游走全身,带起极致的渴望。这一点甜头远未满足,但足够甜美,来日方长,他不想吓到她。
他的唇很烫,在脸庞、脖颈、肩膀之间游走,时轻时重,时急时缓。
她能感觉到他在克制,双手规规矩矩,唯独嘴唇一点都不规矩。
整个人被陌生又奇怪的感觉笼罩,何以宁又羞又慌,攀在他背上的双手抓住他的短发。
章怀瑜吃痛闷笑,狠狠亲了一口才抬起头,脸上带着半饱的餍足,目光幽幽注视她。
漆黑长发凌乱披散在身下,脸庞酡红,眼底水光潋滟,嘴唇殷红,极致的妩媚。刚刚压下去的□□瞬间更凶狠地翻上来,章怀瑜深吸一口气,下了沙发,摸摸她红彤彤的脸,声音沙哑:“我去洗个澡。”
何以宁脸红到能滴血,眼睁睁看着他跨上台阶前往二楼,二楼!?
她默默坐起来,捂住滚烫的脸,意识到今晚有点失控。
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她也上了二楼。
完成助攻使命的钻石皇冠不知何时滚落到地毯上,无人问津,沦落到义乌货的待遇。
何以宁小心翼翼打开卧室的门,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果然在自己房间!
她站在原地,脸色来回变了变,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咬牙,半晌才去衣帽间柜子里拿没拆封的卸妆水和化妆棉,准备去隔壁空房间卸妆洗澡。刚刚出了一层的汗,浑身难受。
无意间一抬头,被试衣镜里的自己吓了一大跳。
脸颊布满红晕,令人想入非非的吻痕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衣服下。
这个色气满满的人是谁?绝对不是我!!!
与衣帽间相连的浴室门毫无预兆地打开,只在腰间裹着一条浴巾的章怀瑜走出来,露在外面的胸膛精壮紧实,一滴水珠顺着清晰流畅的线条滚落,隐没在浴巾下。
不是没见过他穿得更少的时候,但是从没这么欲。
何以宁不由自主后退一步,眼神游开,瞥到一条浴袍,指给他看:“穿上,穿上!”
章怀瑜挑眉坏笑:“你觉得我穿得上?”
何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