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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连大宗门的普通弟子都比不上……不过这大概是因为虞白溪本身已经太强，实在不需要什么额外法器加持的缘故。
除此之外就是几个食盒、一些戚葭喜欢的零食果汁，再不就是……
“咦，这些是什么？”
戚葭又翻出了一个盒子。
古朴雕花的木盒，感觉不到丝毫灵气，应该不是法器或是储存法器的盒子。
戚葭将那个盒子拿出来，没注意到虞白溪在他发出疑问时抬头、之后猛地抖动了几下的眼皮，他在天帝停顿的动作中缓缓揭开了那个木盒。
……里面是一些大红和大绿色缎面折子。
有点眼熟。
戚葭看了其中一封，骤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他做小鹦鹉的时候，给天帝誊写的情书么！
之所以是誊写，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摘抄的。事实上恢复记忆的戚葭肚子里也没二两墨。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会儿虞白溪明知道那些情书小胖啾写得不走心，是出于双修目的勾引他才写的……那他竟然还留着！
对于虞白溪这样实力的人来说，被他随身带在身边的东西都是珍贵到事关四界、必须要由天帝亲自看管、一刻不能离身的东西，比如那几柄神器。
当初神族的傀儡们死活都找不到神器，就是因为这些都被虞白溪随身携带。
那、那这些情书……？
除了情书外，木匣里面还另有一个小盒子，很小，还没人半张巴掌大，却是能打开的。
戚葭不用看，转瞬就猜到了那是什么，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是一颗红豆。
是小胖啾送给天帝的第一个定情信物。
……
戚葭抬眸看向对方，虞白溪手中的毛笔早已经重新动了起来，笔走龙蛇，视线下垂，仿佛无所谓一般地任他发现这个陈旧的秘密。
但绷紧的唇角还是泄露了一些情绪。
“老夫老妻了，不需要不好意思。”戚葭忽然笑眯眯，将东西都塞回去，又往天帝的方向递了递：“所以陛下，您留着这些干嘛？”
他凑到虞白溪跟前，笑脸盈盈，还特别调皮地在对方的耳朵边儿吹了口气。
虞白溪：“……”
绷不住了的天帝这会儿耳根都泛起了红，十分不明显，唯有距离他特别近、是被他允许的极亲近之人才能发现。
虞白溪长睫下耷，回答：“是你要我好好收着的。”
说着又在纸上轻巧地写了个字，语气也一如既往地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但戚葭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他围着天帝转了两圈，最后从背后扒在对方的肩膀上：“我那会儿失忆了，比较能作，陛下明明知道的，竟然也还纵着我？……”
说着他眼眸一转，尽情地近距离欣赏天帝赧然时的反应。
虞白溪仍保持正色，手里写字的动作不停，道：“只要是你，我都会听。”
戚葭等的就是这句。
在一起后的新癖好，他就是喜欢虞白溪一脸正色不假言辞地说一些情话。对于自己的小恶劣，戚葭很大方很不掩饰地承认着。
于是他趴在对方肩膀上笑得更欢。
身高上有些差距，戚葭并不能像虞白溪拥抱他那样，在拥抱时轻松地将下颌搁在对方的肩膀上。
于是用额头抵着对方的肩膀，懒得使力的人还干脆搂住了对方的腰，将自己的重量全压在对方身上。
虞白溪不闪不避，站在桌前的整体姿势不变，只是下笔更快。
再然后，戚葭便再次被对方精壮有力的腰线吸引了注意力，只觉得手感太好，就忍不住摸了一下又一下。
直到天帝忽然粗喘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