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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倒是亮晶晶的。
兰絮心中猜着会是什么,她摊开布包,居然是一支形状漂亮的袖中剑,剑身上,刻着一个小狼头,与一个“絮”字。
很好看,感觉也很趁手。
她握着它,好奇:“你打的?”
“嗯,”戌亭的手不太老实,脸色却十分正经,“还没打好,明天能开刃。”
兰絮拍掉他的手,反应过来了:“你为什么要打兵器?”
戌亭亲吻着她的鬓角,压抑着兴奋:“给你打。”
想到可以为絮絮,打造很多兵器,他就很兴奋。
兰絮:“……”
敢情这家伙的兴趣爱好,是玩一款叫“奇迹絮絮”的游戏。
他眼神微黯:“絮絮……”
他攥住她的手,连同那支袖中剑一起,少年侧首,含吻她的指节。
掌心是冷兵器,指上是少年滚烫的唇。
他与剑,皆是为她所用的利刃。
兰絮承认,这一刻,她心跳得很快。
……
很快,戌亭就把两名老兵的手艺,都学走了,回山上后开炉,自己给她打铁。
今天是一把月牙刀,隔天是一柄铁扇。
兰絮也喜欢看他打铁。
第一是好看,少年褪掉上衣,露出漂亮有力的身躯,肌理分明,张弛有力,随着他一下下敲打铁块,他轻抿的唇,迸溅的火花与汗水,画面中动静结合,怎么看都看不腻。
第二是他打铁能消磨精力,她有时候真被他的精力弄怕了,某人的不科学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
虽然多次下来,并没有依据证明,打铁能消磨他的精力,她只是愿意唯心主义地这么觉得。
有时候在床上,她会咬着未开刃的刀,听着刀在齿尖,发出的细微的摩挲声。
含不住的口涎,不自觉地滋润着刀身。
那时候,他是刀,她是磨刀石。
有时候她会拿着未开刃的刀,抵在他扬起的脖颈上,一下又一下,划出淡淡的红痕。
换来少年更有力的回击。
那时候,她是刀,他是鞘。
……
山中的岁月,像一串简单而轻快的小调,随便哼一哼,就是一大段。
不过半年,大头和它的兄弟姊妹,长成和狼父狼母一样壮硕的个子,而狼父狼母的衰老,也很明显,狩猎的时候,它们跟不上节奏了。
一般到这时,由狼父母为主导的家庭,也会渐渐散了。
子女会流落到各个地方,幸运的狼,可以重组家庭,成为一家之主,奔袭千里只为一口肉。
不幸的狼,可能会死在黑熊手里,更甚者,死于别的狼族的围剿。
但这个狼群不一样,有戌亭和兰絮作为精神父母。
狼父狼母跟不上一次四五个小时的高强度狩猎,慢慢地,会围在木屋外休息。
兰絮很欢迎。
大头长大了,她怕它太亲近人类,别哪天不小心遇到樵夫没防范,被砍死了,她就没怎么和它玩。
为此,大头小小抑郁了几天。
狼父狼母不一样,它们阅历长,能清楚地分出戌亭、兰絮和人类。
于是,她就能趁机趁机□□一把大狼,过过瘾。
冬天天黑得早,日头西斜时,戌亭给狼崽们忙完食物,回来了。
屋外一个小暖炉上,热着一壶茶,火花噼啪中,兰絮看书看累了,靠在狼母亲的身上,睡得香甜。
她的手放在狼母身前,狼母温柔地眨眨眼,舔舐了几下。
长子长女给父母带来了食物,呼唤:“嗷呜嗷呜!”
狼母并没有动,直到戌亭抱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