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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是一张请帖。
梁肆下周婚礼,请胡杨晖观礼。
邀请她的那份请帖,大概在韩程手上。
“梁先生婚礼这次邀请了各大媒体记者,胡董事长让你跟韩先生一同出席亮相,打破那些你们夫妻不和的传闻,听说韩先生的父亲升了区长,多跟韩家活动,也有利于……”
后面的话胡潇潇听不太清了,她望着那张请帖,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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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胡潇潇告别后,江乌月才有功夫看陈鸣昇的短信。
她跟他说跟胡潇潇分开了,消息刚发出去,就收到他的回复:
【我去学校找你。】
【太晚了,别来了。】
【我有话要说。】
江乌月看着这几个字,没再拦他。
陈鸣昇进她学校畅通无阻,开车到她在寝室楼下,远远就看见长椅上坐着道熟悉的身影,她在盯着脚下红砖上的裂缝发呆,连车引擎声都没听见。
陈鸣昇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门上,隔着玻璃窗,他盯着江乌月看了几秒。
她低垂着脑袋,头顶路灯的光影洒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影子跟在她身后,柔柔弱弱,衬得她侧脸面容,沉静温婉。
陈鸣昇莫名想起那天,她穿着吊带,在台上热舞。
当时的她,玫瑰色的脸颊仿佛晕染了一层轻薄的胭脂,细长的眼线衬得眼尾上挑,妩媚。
跟妖精似得鲜活。
现在看她这样,只是安静坐着。
却莫名觉得让陈鸣昇焦躁,发闷。
那道轮廓在乌白的冷月下,更显孤寂。
太安静了。
她该是鲜活的,明媚的。
没来由的,想让她高兴。
至少,不该是这个状态。
“滴滴!”
车窗降下,陈鸣昇微微歪头看她,对上她转过头、有些错愕惊讶的表情。
陈鸣昇骨节分明修长而白皙的指尖夹着一只细长的香烟,血管和青筋隐隐浮现的手臂搭在车窗上,他懒懒散散坦然放肆的眼神,隔着缭绕的烟雾,颇有浪荡子的潇洒和野性。
让江乌月想起,下午也是在这里,那些女生在看到陈鸣昇后,嘴里嘀咕说拿捏不了这种男人。
她懂那种感觉。
“发什么呆?快上车,外面冷。”
夜里有风,温度不高。
江乌月的小手被风吹得有点凉,蜷成一团。
车里温暖,她跟陈鸣昇坐在后座,脸颊被空调烘的,恢复了血色。
陈鸣昇攥住她的手,用力搓了下。
“快下雪了。”
“呦,昨天还发烧呢,今天就在外面受冻,还打算赏雪呢?”
陈鸣昇将她攥紧的指尖抵开,十指紧扣,很舒服的姿势。
“我看你感冒是好了?”
“已经没事了。”尤其是头重脚轻的症状在他早上那一通折腾后,彻底是没有了。
“才一下午没见,我怎么瞧着你又瘦了点?”
江乌月笑:“夸张。”
陈鸣昇吸了口烟,性感的喉结滑动,发出含糊的笑音。
他吊着眼皮盯着她,目光灼灼清亮。
“还是那么好看。”
他说得漫不经心,话音有些无赖。
江乌月的心脏,也被暖气烤得滚烫异常。
她抬起眼皮,目光撞进他的视线。
他的眼神,沉甸甸的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口:“你要跟我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江乌月心脏被叮了一下,她哦了一声,扯唇笑了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