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叨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尴尬挠挠头,轻咳一声,指她的裤子:“你来月经了。”
江乌月脑子嗡的一声,瞬间耳鸣。
她初潮比别人晚了将近两年多,每每听到同学讨论月经,江乌月会悄悄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疾病,担心害怕,却从来没有问过别人尽管那些初中生物知识熟于心,当时她却显得不知所措。
“那我......""
后知后觉到腿间的布料湿黏,她懵懵懂懂,说话也磕绊。
付东跟许韬戈对视一眼,前者立马跳起来,抓了钱包冲进雨里。
伞也忘了带。
等去一趟小卖部,日用夜用还有安心裤,他都买了回来。
许韬戈日子过的向来糙,他不是很懂这些,付东硬着头皮,告诉她怎么用这些,江乌月头如捣蒜,她其实在学校厕所里,见过别人用。但从小到大,家里没有一个人告诉江乌月这些生理知识来关心她,外婆年纪大了,难免会忽略。
所以许韬戈付东两个大男人围着她,开火烧水的时候,江乌月第一反应不是羞耻,也不是尴尬。
而是.....温暖。
像,家一样。
她一直渴望能有个家,不要太大,也不用多富裕,只要家里有人气,有烟火气,有她哥哥在,她就会觉得自己幸福,世界上没有比她更幸福的人了。当付东问她肚子痛不痛的时候,她才隐隐有感觉。
眼泪不知道怎么掉了下来,她说:“痛。
"好乖。"
付东原本想揉她脑袋,硬生生停在半空:“长大就是这样。”
这是成长的代价。
随着许韬戈这一吼,江乌月脚踝的痛和心里的憋闷也在这时被无限放大。
她低着头,豆大的泪珠子掉在地板上。
“我来浇.....浇花。
这么多年,江乌月其实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但听到许韬戈这么说,她还是有些鼻酸,老毛病了,真是一点委屈也受不了。以前只要她一哭,许韬戈准没辙,再生气的事都消音。
“你家,为什么不让我来?”
江乌月今天明明不想哭,她也极力强忍着不要哭,但眼泪还是扑簌扑簌往下掉。
“自己的家,我想来就来,不行吗?”
江鸟月看着他,心里堵着气,眼里也有邪火:“你说啊,你还是不是我哥了?你只要说不是,我以后铁定不会再来!”眼泪不争气划过脸颊:“反正,我们也没有血缘,你要是嫌我烦,就直说。
“几个月见不着人,你以为我想见你?你不在的日子,我压根没记起来你这号人!”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脚怎么了?”
江乌月撇着嘴,别过脸。
转移什么话题。
这问题很难回答吗?
因为爬楼而热出的汗珠,濡湿了她颈后的衣领。
“崴脚了?肿这么高,没用药?”许韬戈的声线低哑,完全没了刚才的暴呵生气。
江乌月一边掉眼泪,一边冷着张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气场。
不理他。
“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我只是怕你一个人来很危险,住学校不好吗?”
江乌月鼻孔出气,哼了一声:“等我毕业了不能住校了,一样要独居,你这房子长年累月空着,我不能来?”许韬戈不说话了。
“你还没回答,你还是不是我哥了?”
许韬戈听到这话就没好气,哄人的耐心还没装几秒,就开始暴露本性:“我不是,谁是?”
“那好,明天你来我学校一趟,我校领导让我叫家长。”
“叫家长?”
许韬戈凝眉,大学还有叫家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