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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赚二百美元,即使这小姐失败了,钱也在她的手上,只要面具不掉地上,没人能轻易察觉她是谁,也没人会猜到,世上会发生这种荒诞的事情。
埃洛伊斯沉睡后又醒来,她擦拭了嘴角淌下来的酣水。估计今天回家得凌晨了,肯定赶不上晚餐,那么明天早上要吃点东西什么好呢?
正想着,马车夫回过头,悄摸放低速度,“这位小姐,你到地方了,我在后面的小路等着。”
这就是上回那位对她的话语有所误解的马车夫。埃洛伊斯点头,扶着车壁跳下来,鬼鬼祟祟从石板路走上草地。
白日下过雨,那绿篱笆里湿漉漉的,她往里钻,透过枝叶可以看见不远处庞大建筑物内透出的光辉。缓慢而又优雅的小提琴声从建筑物内传递出来,香风裹挟夜晚的潮湿阵阵袭面,埃洛伊斯脚底踩着枯萎的腐殖质艰难往刖。
彻底穿过绿篱,马厩后果然站着鬼鬼祟祟的人影,是詹尔茨小姐。
二人一碰面,二话不说立即开始躲在篱墙里换装。衬裙倒不用换,只交替外表的装束就好。
玛德琳看见她来了,就彻底安下心,她取下耳朵上的坠子,宝石项链,以及面具,又将发饰和手套摘下。埃洛伊斯由于工作需要,目前以已经就了一身穿礼服不要人帮忙的技能。
“你的衣服我穿也正好呢。“玛德琳笑一下,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汇票递给埃洛伊斯。
夜色中,詹尔茨小姐目光明亮。
“你帮了我这样重要的忙,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报酬。”见到钱,埃洛伊斯一点也不拒绝,双手接过。“但你得答应我,一定对这件事情保密。“詹尔茨小姐又道。“放心吧,这事情被别人知道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埃洛伊斯拿了汇票,仔细用手帕包裹,就地埋在腐殖质下,又用石块做了记号,她打算等换回来的时候取。与詹尔茨交接两句,埃洛伊斯系上面具,她提着裙摆往庄园内走,詹尔茨小姐从马厩里牵出来马驹,从绿篱里往外钻。二人交替,埃洛伊斯经过建筑物后的花园,路过一片圆形池塘,她看见花园里已经有戴着面具的男女在挽手散步。她双手覆盖着精细的丝绸手套,内心在此刻才稍微有了些颤动。
踏上台阶,进入步廊,埃洛伊斯看见了一排拱形门,里头是一间大舞厅,人影交错。
“温斯顿,你怎么现在才来?”
乔约翰.本杰明捋了捋袖口,他在大厅里晃悠了半晌,这才瞧见温斯顿的影子从大门厅进来,可他却又不紧不慢去了餐台,取了一杯柠檬水在喝。
听闻背后乔约翰的声音,温斯顿转过身,他的脸上同样戴着面具,素面,毫无装饰,遮盖住大半张脸,只能看见那略带挑剔的目光。
“我难道很闲吗?"温斯顿将玻璃杯掐在指尖,他打算往今晚开放给客人游览的画室走。
“是是是,你不是个闲人,那詹尔茨小姐可是吧?这会儿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在家里被叮嘱过要润滑他们见面的乔约翰自己都来不及找寻合眼缘的淑女,便又满场寻找起詹尔茨小姐的下落,侍者说,她今天戴银色面具。
乔约翰以前也听闻,那不太入流的詹尔茨家有位才貌双全的淑女,虽然家世一般,但她个人的名声却很好。温斯顿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他的舅妈告诉他,要与这小姐见一面,如果合眼缘,说话投机,那么就可以办订婚宴。他回忆起来,面具之下的脸色有些鄙薄,这跟猎犬配种有什么区别?
不过,大家都是这么配过来的,他没必要搞例外,总之,成家立业,叫所有在乎他的人都安心罢了。行至画室附近,乔约翰忽然穿过人群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指了一个位置。
“你瞧,她在那儿。”
温斯顿目光顺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