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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道:
“老夫人,您这是准备一次性将这细长的东西给抽光吗?不让那些小的继续生长了吗?”
李斯问出口的话也正是二十个秦农们的心声,他们原以为老师也只是准备割几十根绿条子尝尝鲜罢了,谁知道现在却是一个劲儿地在割,看到那种又细又短的条子也被割掉了,心中也不禁有点儿可惜。
听到李斯的问题,老太太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抬地开口答道:
“对,小的也不留了,凭俺的经验,俺认为这细长条子和那绿长果子一样都是这种子结出来的果子,现在都长到时候该摘了。”
“岚岚说的没错,这玩意儿越瞧越觉得像咱们平日吃的小蒜,小蒜的蒜头都是长在土里的,如果咱们不尽早把这细长条子摘下来,怕是这东西以后就会只顾着长条子,不去用劲儿在地底下长蒜头,结种子了,既然今日咱们割一次就把这东西都割了吧,看看过些时日会不会长出蒜头来。”
农家弟子们听到老太太这“连懵带猜”的话,虽然觉得略微有些牵强,但他们也确实种过小蒜,知道这蒜头的确是得等上面的枝叶都长枯萎了,下面才结出来了蒜头,老太太这话细细琢磨下来也有道理。
故而农家弟子们就半怀期待、半怀担忧、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根蒜苔抽了出来。
几人一起忙活了近两刻钟的时间,才将菜田中所有的蒜苔给割了出来。
待到秦农们每人怀中抱着一大捆蒜苔从木栅栏内走出来时,头顶上悬挂的太阳已经慢慢越来越大了。
政崽像是知道热一样,抬起小手把自己待在脑袋上的黄色遮阳帽的荷叶边往下面拽了拽,眼睛却还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太姥姥的动作。
王季妞看到抽完蒜苔后倒在地上的大蒜茎叶,不禁满意地笑了笑,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随便取了一根蒜苔掰下来两小截用小刀片切成碎片,喂进四只家禽的嘴巴里。
蒜苔的滋味是有些辣的,割完蒜苔后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火辣辣的气味。
政崽闻到这气味儿不禁张开小嘴打了个喷嚏。
赵岚遂抱着他离得稍微远了些。
众人们如同观察黄瓜沫子的效果一样,看到两只鸡和两只鸭吃完这辣辣的细长条子后虽然没有像刚才那般又是在地上“咯咯咯”地叫,又是“扑棱”着翅膀往木头架子上飞那般兴奋,但吃完细长条子的小切片,四只家禽足足过了一刻多钟的时间还是活蹦乱跳,瞧着健康的很。
这就说明这细长的辣条子也是能吃的!许旺和自己的师弟们高兴的嘴角都快扯到耳根子处了,万分欢快地对着王老太太高声喊道:
“老师,这细长条子也是能让人吃的新物种啊!两种新物种!咱们一上午就发现了两种能食用的新食物啊!”
王老太太也被感染的很高兴,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连连摆手笑道:
“行了,行了,先别顾着说话了,你们快些把这两种东西和四只鸡鸭都送到庖厨内,让仆人们处理干净,咱们也赶紧洗洗手和脸准备中午吃新食物吧。”
“啊呀!”
政崽听到这话立刻就急了起来,忙冲着太姥姥连连挥舞小手拒绝,又指着门外的方向大声喊叫。
众人全都被开口叫的小家伙吸引了目光,赵岚低头观察了一会儿儿子脸上的小表情,看着他嘴巴急,手上的动作更急,先是用小手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蓝色小衣裳,又指了指自己太姥姥穿在身上的暗红色衣裳,而后又对着前院门的方向点了点,最后指着东侧木棚子内的骏马大叫,不禁灵光一闪猜到小家伙想表达的意思了,遂强憋着笑容,蹙着细眉,佯装不解地猜测询问道:
“难道政是想说你姥爷可能中午赶不回来吃好东西,所以咱们中午不能吃新食物,得等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