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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睫,一双星芒流转的冰蓝色眼眸,让他看上去像一个精雕细琢的漂亮人偶,还是有着毛绒耳朵尾巴的那种。“巫时月。”笑良宵慢悠悠晃过客厅,啪叽挂到了巫时月身上。
他用尾巴缠住巫时月的腰,面颊贴在人肩头,咬着人耳朵道:“我改主意了,不想吃肉,你给我烤蛋糕,要放很多草莓。巫时月耳尖一红,立刻放下手上腌制了一半的肉块,开始洗手,“好。”
专门出来通知人的笑良宵又用耳朵蹭蹭对方面颊,“抱我回去,我懒得走。
于是众目睽睽下,巫时月抱着窝在他怀里玩尾巴的笑良宵重新回了房间。
自始至终没有分给其他人一个眼神,好像他们不存在一样。
“那....0怪?"
一个玩家痴痴望着关上的房门,“这么好看的诡怪......
渊衷也看愣了,直到腰侧的伤口被拧了一下,在疼痛的刺激下他回过神来,重新看向斐瞳。
可这一次,他再也没有恍惚。
“渊衷,你现在立刻一”
“够了!”渊衷怒喝。
他长眉紧皱,“我真是瞎了眼。”
斐瞳被吓了一跳,随即也提高了音量,“你怎么敢吼我一....
纤细的脖颈被大手死死掐住,一直卑躬屈膝的渊衷在这一刻展露出他真正的冷血模样。
地位与他人的臣服是靠实力一步一步杀出来的,绝不是靠虚无缥缈的所谓“喜欢”,那样,最多算是一个还没被玩腻的玩物。颐指气使,更是没有自知之明的愚蠢。
气运的操控彻底散去,渊衷冷冷盯着在他手上无力挣扎的人。
手一寸寸收紧,掌下颈骨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
看着涕泗横流像条狗一样颤抖的斐瞳,渊衷嗤笑:“你凭什么觉得,有资格这样跟我说话?”
“依附别人才活得下去的贱货就给我自觉摆正位置,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你以为你的脸是什么金贵货色?”“整天主神主神,你看祂理你这个贱货吗?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