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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来做什么?赶紧的,村东头有早市儿,该去吃去喝,别在这儿赖着。”
林城抽了一下嘴角:
“你看看你那卖友求荣的嘴脸。”
说完他就绕过江砚,扫了一圈屋内,他是去过江砚在津市的房子的,那房子只能用干净整洁不似活人居住这一句话来形容,也不知道是不是干法医的都有洁癖。
他第一次去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下脚,那地面比遗体告别大厅的水晶棺材擦得都亮堂。
但是现在他一样不知道怎么下脚,因为门口横七竖八了好几双鞋,目测不是江砚的,沙发上有三件衣服,据他所知江砚从来没有往沙发,椅背等地方放衣服的习惯,茶几上有两个杯子,一个是陪着江砚历经风风雨雨的保温杯,另外一个上面画着一个奶龙,细看造型都和江砚“室友”脚上拖鞋上的一致。
他一侧头就能看到屋内开着门的卫生间。
“啪”的一声,林城打开了卫生间的灯,目光在那成双入对的牙刷上绕了一圈,又落在了那一深蓝一浅黄的毛巾上,最后他双手交叠站在了江砚的面前:
“江主任,如此明显的生活痕迹,连现勘都不用请,我想任何一位有眼睛的刑侦人员都可以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这个结论叫同居。”
说完他还叹了口气拍了拍江砚的肩膀:
“一个成熟有担当的男人应该勇于负责,怎么可以这样逃避责任呢?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都21世纪了,两个可以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成年人,同居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可以这样扭扭捏捏的?白大壮,还不见过你师娘。”
骤然被点名的白大壮看向沈易,昨天那梗着脖子的劲头全没了,低眉顺眼的好像沈易小时候养的那只大胖狗:
“师娘,昨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沈易大早上起来,生生被眼前的画面炸裂的缓不过神儿来,他现在已经不在科室了吧,他都离开要命的妇产科了,但是这里的人怎么还这么颠呢?
“你别瞎叫,谁是你师娘?我和你师父没关系,江砚,说话。”
江砚骤然被点名,脊背一直:
“是,我们真的没关系,我们就是邻居,你们进来也看到了,隔壁的房子屋顶都没了,是前两天下雨把屋顶淹了,他这才过来借住。”
林城和白大壮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情,可怜他们分局最年轻的法医处主任,竟然是个惧内的,林城抿了抿唇,最后给了江砚一个眼神,示意兄弟懂你:
“好,邻居好,邻居,邻居play什么的最带感了。”
想不到江砚看着为人正派,也这么会玩?
沈易只觉得他的三观都要塌了,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什么邻居play,他怎么知道他们play了的?
这个地方他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澡他觉得他也可以不用洗了,从屋子里直接拎了皮箱,江砚一惊:
“沈易...”
叫了叫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说什么,沈易却没搭理他,收拾了在沙发上的衣服,换鞋就要出去。
林城也看出了不对,什么?什么情况这是?面皮这么薄吗?他就是开玩笑的,他心虚地看了看江砚,这人是个万年单身狗,以至于在孟局那里都挂了号了,先别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这要是真因为他们来给人家对象吓跑了,江砚会不会拿解剖刀直接剖了他?
他赶紧上前拦住沈易:
“我胡说的,你别走啊,你走了江砚还不得杀了我?”
沈易实在不明白江砚的同事的脑子都是怎么回事儿?他冷静下来开口:
“我再说一遍我和他没关系。”
说完他绕开林城就直接出去了,提着箱子,手上挂着衣服,直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