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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十年,皇帝们也都不能对长公主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王禄却可以!
早膳备在亭子里,他撩开衣摆坐下,却看长公主与其堂妹,匆匆走来,随行婢女,也都郁郁。
王禄:“这又是怎么了?”
婢女跪下:“大人,长公主声音没了。”
王禄:“什么?什么叫没了?”
兰絮接上婢女的话:“昨晚还好好的,今早起来,就一个字说不出来,莫不是昨夜的接风宴是鸿门宴,专门赌哑长公主?”
王禄拍桌:“岂有此理,接风宴上,有谁敢对长公主下手?”
兰絮和沈敬月都盯着他。
王禄:“……”
也就是他了,怎么可能是他?
王禄习惯臣子思维,第一反应是惶恐,接着才想起,长公主现在看似高高在上,实际没有实权,实权都在他手上,他怕个屁。
可假如长公主真在自己宴上被毒哑,他也不能坐视不管,竟有人敢挑衅于他!
王禄脸色几度变换,再度看向沈敬月。
沈敬月已经自己坐下,除了眼角微红,一张姣好的面容,布满寒霜,好像也正为自己失声恼火。
他架子端得越足,王禄越被唬住。
他立时朝侍卫招手:“彻查昨日接风宴,是不是有什么人混了进来。”
又叫婢女:“你们猪头吗,快去叫郎中!”
婢女:“是。”
兰絮坐在沈敬月身旁,拿手帕擦眼泪:“公主失声,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各地叛军突起,本想让公主在城墙念檄文呢!”
这是昨天接风宴讨论好的事情,由大楚长公主开启对各地叛军的讨伐。
如今沈敬月哑了,王禄的兵却早就准备好了,讨伐等不了太久。
他摆手:“不念也罢!”
没一会儿,刺史信赖的幕僚兼郎中,背着小药箱来了。
郎中隔着一张布把脉,把着把着,皱起眉头。
兰絮:“这到底如何?”
沈敬月也焦急地看着郎中。
这回他倒不是装的,他早上因为被兰絮踢下床,暂时忽略自己声音的异常,如今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郎中皱眉:“这……这脉象,公主殿下,应该是中毒了!”
这郎中本就是幕僚,医术不精也寻常,兰絮怀疑他医术不精,好在这样一来,反而圆了他们借口。
兰絮哭得更大声了:“这贼人究竟下了什么毒!”
郎中:“啧,虽说药毒一家,但毒理的话,小的委实不够精通。”
毕竟他是幕僚,兼职郎中而已。
王禄骂郎中:“猪头,什么都不会还来看什么病?”
他一挥手:“张贴告示,让全城懂毒理之郎中,都来刺史府!”
郎中身份一换,以幕僚身份劝告:“不可,大人难道要把长公主在我们宴上中毒失声一事,广而告之天下么?”
王禄也是急得忘了:“那是不可。”
免得变成天下人说他刻薄了长公主,来讨伐他。
见这对主仆神色变换,似乎有私话要说。
适可而止,沈敬月拍拍兰絮的手,兰絮负责说:“今日暂且这样吧,长公主也累了。”
幕僚:“是啊,长公主一行千里迢迢赶来,多日辛劳,确实该好好休息。”
于是,沈敬月和兰絮先走了,早膳都没吃。
等他们二人身影消失,幕僚直接跪下,对王禄说:“恭喜大人!”
王禄:“恭喜个屁!”
幕僚:“大人,长公主失声,大人就是长公主的口舌,从此长公主想说什么,不都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