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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沾上他的手套,却遭到比上次更强烈的反抗。
陆承用一只手直接束住她的两副腕子,她整个人也被完全锁在他的双腿中间,他的动作强势,不许她再动。
这刻,陆承的眸光像是带刺的荆棘,他哑声道:“阿意,别看。”
他今年二十一了,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还是位上过战场的将军。她几乎是被他这样的动作牢牢地桎梏住,进退不得。
徐意试着挣了挣,不仅没有挣开,且陆承还警惕地再次加紧了对她的束缚。
徐意的鼻尖充斥着他身上雄厚霸道的气息,他的手掌仿若一根结实的绳索,捆在她的腕上,虽然不痛,但是绑缚的意味十足,她觉得自己像是只小雀般被他捏在掌心里。
徐意的身上起了些古怪的反应,她满脸通红,着急地道:“你先松手。”
陆承不为所动地沉声说:“那你答应我,不许再试图摘我的手套。”
徐意的呼吸吞吐,她道:“好,我不摘,你快松开我,这个姿势弄得我很不舒服。”
她这样说,陆承才发现自己手里正抓着她洁白如雪的手腕,且她腰身往下的部分还被他两条双腿紧紧夹着。
两人挨得很近,只要再往前一点儿,他的嘴唇便会碰到她身前。
仿佛是为了印证心头所想,下一刻,瞬间有股甜腻的香气扑进了他的心田,那是从阿意身上散发出的味道。
陆承哪敢多嗅,他的喉头吞咽了下,迅速松手放开她。
太久没有和女孩儿接触,他又正处在年富力强、气血方刚的年龄。
分开后,陆承的眸光微闪。一身薄薄的衣裤贴在他的腿上,将他身体上的所有情动都勾勒得十分明显。
夏日的衣料太薄,他又异于常人,无法多加掩饰。他只能慌促地转过身子,寄希望于阿意没有发现。
陆承佯装若无其事地喝了口茶,耳朵尖却有些红。
徐意迅速整理了下衣衫和袖口,整理完以后,见陆承耳尖绯红,胸膛在连绵起伏,哪还有不明白的!
她自己方才所想也不见得有多清白,但是她依旧叉起了腰,先声夺人地质问道:“陆九郎,你方才脑子里在想什么?”
“又来占我便宜。”徐意吊起眉梢,随口道一句。
陆承闻言,突地扭头看向她,他侧首,面庞如美玉般,他卷翘的长睫微不可查地颤着,他哑声问:“阿意,你为什么说‘又’?”
徐意一顿,她呼吸微促,默默地撇过了头。
“阿意。”陆承却不依不饶起来,他拽了拽她的衣袖,极为认真地问,“我此前还占过你便宜么?”
不管答不答,他这话问得就够让人脸红心跳,徐意佯怒说:“你倒是想!”
“我……我一时说错了……”徐意蛮横地道,“不许你再问!”
她这副又羞又怒的小姑娘模样让陆承笑了起来,他说:“我可以不问。”
“但是阿意,作为交换,你也不许问我的手。”陆承以手支颐,他笑吟吟地道,“你若要想看我的手,就得先回答这个问题。”
徐意羞赧地睁开眼,她磨了磨牙——好啊,几年不见,真是长进许多,居然也学会威胁我了!
不错呀你,陆九郎。
徐意恨恨地鼓起脸,她忽然很想用力拧一下他的耳朵来泄愤。
见到她会羞,会怒,会气得冷哼,陆承不由开心地弯起一双眼——这是多么鲜活的阿意啊。
他的唇角牵起,温柔地说:“看到你还活着,真好。”
“你不知道你出事之后,我气到恨不得杀了所有害你的人。”
想到那一年里出的事情,陆承又红了双眼,这次是因为恨。
虽然已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