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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就能逞凶了。”话音落下,他起身把她抱起来,翻个身将她压在沙发上,低头堵住她的唇,温柔地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再将舌尖探入,与她的唇舌纠缠。这三年接吻过无数次,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她控制不住,她脑袋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对着天花板的方向。下颚募地一痛,裴时礼看着她紧闭着眼,随意地躺在他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掐着她的下巴,声音似是怒到极致,“把眼睛睁开!”沈思柠睁开眼,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的眼底既没有推拒,也没有意乱情迷,只有微微的失神和涣散。裴时礼看着她这样的眼神,胸口的躁意和怒气再也克制不住一一
今晚的一切,他逼着她留在他身边的这段日子里,都像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在病房外,说完这句话,她就不再想着离婚,这段时间她学烘焙学插花,学与她端庄淑女形象不符的爵士,闲暇时还自学俄语,无聊就去找朋友逛街,她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满满的,在他强势闯进去时,她才会抽出一点点的时间应付他。"我认输。"
她逐渐把他从她的世界里赶出去。
裴时礼抱着她的力道收紧,紧得沈思柠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宁愿她像前段时间闹离婚,也不想她这幅消极敷衍的状态。沈思柠没觉得自己敷衍,她已经很努力地配合他了。
失神的眼睛慢慢聚焦,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他猩红的双眼,深眸晦暗复杂,她看不懂他。
“还做么,不做的话我一”
裴时礼又一次堵住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地乞求:“柠柠,你别这样,你别这么对我....
沈思柠睫毛剧烈地颤抖,手指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他的汗水滴在她的锁骨上,桃花眼中不知
知是被情.欲还是被酒精染上猩红,一
瞬不瞬地
看着她的眼睛
这是自他们闹翻以后,第一次真的做,他折腾了好久好久。
就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单膝跪在地上,捧起她的足,吻落在她的脚背上,湿濡温柔的唇瓣一点点往上。
沈思柠是被裴时礼喊醒的,迷迷糊糊中,她不耐地翻了个身,口齿不清地说:“我困,让我再睡一会儿。”“医院打来的电话,我父亲病危。”裴时礼说。
沈思柠立刻清醒了,猛地转过身看他,见他面上没什么情绪,手指蜷了蜷,“我这就去换衣服。”"嗯。"
容溪也来了,和她的丈夫傅斯言一起。
裴之桦和她母亲的事,沈思柠不清楚,只知道裴之桦当初伪装未婚追求容清婉,容清婉得知真相离开他,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难产而死。裴之桦对容清婉应该是真爱吧,因为自从容溪走进病房,他的眼睛就一直放在容溪身上,一贯严肃寡淡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温情,这是沈思柠从未看到过的。不只是她,连裴时礼也从没有见过。
在生命的尽头,他近乎贪婪地看着容溪,费力地喘着粗气,询问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她,满心满眼只有这个他爱的女人给他生的女儿。直到最后才看了裴时礼一眼,嘴唇颤抖着,嘱托他:“照顾好你妹妹。”
他的遗产都留给了容溪,裴时礼没抢也犯不着抢,处理完裴之桦的丧事,容溪提出一起吃饭,下车后一前一后往餐厅走。容溪晃了晃傅斯言的胳膊,小声问:“老公,你知道哥哥为什么不和我抢遗产吗?”
傅斯言眯了眯眸,声音沉下来:“你叫他什么?”
这是属于他的呼。
容溪无语地看着他,
“你知道裴时礼为什么不跟我抢遗产吗?”
裴之桦的遗产除去裴氏的股份都有足足有上百亿,裴时礼居然一毛都没要,虽说他自己本身就挺有钱的,但谁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