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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
不过她对此没什么兴趣,只认真道:“等兔宝宝生下来了,还需要你喂养。”
喂养?
温鹤岭好似听见了什么荒谬至极的言论,怔愕难言。
他拿什么喂养?
仿是为了回应他的错愕,桑褚玉的手轻轻往下一按。
指腹恰好压在他的胸膛上。
“你——”温鹤岭瞳仁一缩,脑中一片空白。
所以喂他红糖水,是为了催/乳?
哪怕仅是浮现出这念头,他都觉荒诞不经。
可她不以为意,甚而还自然地擦去他唇角的糖水,又递来一勺:“每天喝一到两碗便好了。”
温鹤岭别开脸,语气冷然:“拿开。”
桑褚玉尝了下糖水。
“还没冷。”她道。
“并非这缘由!”温鹤岭紧闭起眼,不知该从何处开始跟她讲起。
但踌躇间,他忽觉唇上落来一点卷裹着湿意的温热。
思绪瞬间中断,他抬起眼帘。
方才还在一尺开外的人,不知何时已凑近至身前。
她一手端着那碗,另一手搭在他肩上,蜻蜓点水般地啄吻着他。
这份亲近来得突兀,令温鹤岭猝不及防。
不过片刻,那向来白如玉的脸便涨出些薄红。
他一时僵怔在那儿。
拜入衡云子门下后不久,祖君曾送来位夫子教导他礼节。
所授之一,便是男女之防。
夫子教他,发乎情,止乎礼。
礼法在先。
她将他囚在此处时,她的所作所为在他看来皆为折辱——哪怕是过分亲昵地玩弄妖耳。
对待折辱,自然羞愤有之,恼怒有之。
可眼下的亲近,反叫他无所适从。
“你……”温鹤岭紧绷着脸,眼神中透出几丝慌然。
“书上说,孕兔的情绪起伏不定,要适当安抚。”他俩挨得近,桑褚玉说话时,甚而会碰着他的唇。
温鹤岭逐渐了悟。
不光规矩,她在情事上大概也保留着本能的放纵。
如这般逾矩的亲近,在她看来或与动物间舔毛、鸟雀啄羽没什么两样。
与他几乎站在两个极端。
“不必这般。”温鹤岭道,“我先已说过,孕事尚不知真假。”
“无事。再过一段时间,便能摸出胎兔了。”说话间,桑褚玉离近,轻轻含吻住他的唇。
他头回与人如此亲近,尚不知该作何反应,仅能生涩地接纳着她的吻。
再经由她的引导,在灼热气息的绞缠间渐往欲壑里沉。
许是因为气海中沉有她的妖气,他轻易就被勾起了欲念。
没过多久,便已学着主动回吻。又在厮磨的呼吸里寻着她的舌尖,细细地吮。
但忽地,桑褚玉往后退了步。
她想说话,但张口就觉舌上一阵刺痛。
他的吻青涩莽撞,好几回咬着了她。
“要适可而止。”她的气息尚且不匀,因着那阵微弱的刺麻痛意,说话也有些含糊,“以免影响了胎兔。”
温鹤岭垂下视线看她。
他会尝试着去适应她的行事作风,但也有自己的坚守,半步不能退让——
既然已有了肌肤之亲,结契便是必然。
“结契一事,”他哑着声开口,“我们再谈一谈。”
这事提得太过突然。
桑褚玉犹豫着是否该告诉他实情。
兔子怀孕的周期为一月左右。
而结契日还有将近两个月。
要是算时间差,到结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