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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配合,丝滑得犹如在德芙巧克力中,被他轻而易举到底。
理智暂时下线。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激烈过,之前他知道她年纪小,还不适应,可是——这么久了也该适应了。
那件水洗蓝色的牛仔裙,被推着涌着,终于全然地退出,犹如蝉蜕一般。
他将她侧翻着,定住她的腕骨,差点儿将她扭成麻花,垂眼下去是两只吃胖了的小兔,好像被猎人追捕着,惊慌得四处逃窜,晃得非常迷人。
继而,小兔被猎人抓住,拍打。
屋外,一百层楼往下,川流不息的车呼啸而过,在车里忙着归家的人们,穿过北城最繁华的中轴线,从南到北,自西往东。
谁也不知道,在那栋高高的银色建筑,270度弧形钢化玻璃,飘荡的窗帘后,正发生一场异常激烈的x。
像一场朵颐,让人欲罢不能。她眼泪流得比任何一晚都多,抽泣着,觉得这晚的小叔叔有点疯、怎么都停不下来。
他不放过她,恶劣地问“怎么上面哭就算了,下面也在哭?”
...
一只防护用完了,用第二只,第三只...
周循诫的确是疯了。额上青筋跳动着,看见她腕骨上被别人抓出来的红痕,恨不得覆盖掉。
...
真是个极致的小人儿。有时候,他也惊异于她会给他带来的极值,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像野兽捕猎,要咬断猎物的喉管,啖饮到鲜血才肯善罢甘休。
Kingsize剧烈晃动。四只柱脚渐渐偏移,不住地往墙上偏。黑暗里有他急促的喘息。
她出了汗,若云蒸霞蔚,潋滟生光。
这一场几乎到了深夜,才陆陆续续停下来。顾允真揉了揉发酸的肘部,又拢了拢汗湿且凌乱的长发,在他捏着她的脸,把头偏向了一边。
别以为结束她就不生气了。她还是很气。
但是周循诫却不生她气了。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她属于他,多多少少消去了因吃醋而引起的不快。
他将用过的防护打了个结,看着掩在被子中窝成一团的小小人儿,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什么时候,能毫无阻隔地和她接触...让她给他生个小宝宝。
尽管当下她偏过头不理他,他也不以为忤。
这小姑娘在他这儿耍小性子不是第一次了,他现在应付得游刃有余,像寻常吵架的夫妻一样,他抚了抚她光裸的脊背。
“伤着了?”他握着她脚腕,想去查看她的伤势。她人娇得很,弄一弄就破皮。
“不要脸...”顾允真大窘,心里还有委屈,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给他看那处了,却还是被他提拎着脚腕fen开。
被过度使用的,已经从粉红变成了殷红,翻出来,像熟透的果实。
“洗完澡给你上一次药。”他估摸了下伤势,眼睛简直挪不开。
显而易见地,她好似被他标记,果实有了小而细长的裂口,且比之前裂得更开,一张一合地翕动。
“...”顾允真不理他,裹着浴巾,将脚套进拖鞋里,径直走到浴室。
等周循诫跟过去时,她正坐在马桶上,脚趾踩在马桶前小凳上,裸露的脚趾又白又嫩,嫩生生的,如生姜。
顾允真酝酿了好一会儿尿意,因为过度使用,某处泛起尖锐剧烈的酸胀,由他制造的惊涛骇浪尚未完全退去。
直等了好一会,才有细细的尿流,冲出。
周循诫靠在浴室的瓷砖墙上,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
“出去,不给看。”她声音还闷闷地,清甜中掺了柔媚的哑意。
“尿完就洗澡,给你上药。”他不为所动,直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