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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夜还给他换了个姿势,一边把着璿芽一边在他耳边亲吻哄道:“尿吧,没关系,我不嫌弃,小雍,我的乖乖,我手在这,我都给你接着呢。”
话音未落,怀雍再受不住这没齿的欺/辱,身子一/颤。
这下好了。
急意是解/了,人也哭了。
怀雍气得要死,从这覆顶般的感觉中缓过一口气来,立马在赫连夜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出了血。
怀雍骂他,又想不到更狠的词,憋屈地说:“赫连夜你个畜/生。”
……
怠懒过后。
怀雍衣冠未整就继续发火:“水都弄脏了,这澡是白洗了!脏死了!”
赫连夜厚颜无耻地说:“之前就有好多水都流里面了你也没嫌脏啊,怎么脏了,我不觉得啊。”
怀雍骄矜难遏地嫌弃说:“这能一样吗?再说了……有味。这要怎么办?被人发现怎么办?”
而赫连夜脱衣服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他随手抄起放在旁边的一盒香粉全部倒了进去,这香粉只需要一点就可以让人持香整日,更何况一整盒,直接叫这一桶水变得香气四溢。
赫连夜看见怀雍直愣住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笑了一笑,弯腰突然在怀雍的唇上轻吻了下,问:“这下满意了吧?”
“都完事了干嘛亲我!”怀雍躲开,从这角度看到赫连夜衣领处有自己在赫连夜肩膀上抓出来的痕迹掩藏不住地露出一点,于是伸手翻弄他的衣襟,顾左右而言其他地说,“你遮严实点,别被人发现了。”
被谁发现?
他三天两头往怀雍那跑,早就被军营的兄弟们说闲话了。
但大家只以为他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没人敢想他真能吃得到。
至于别人……
也只有卢敬锡了。
……
说真的,赫连夜不怕被卢敬锡知道。
他料定卢敬锡就算猜到了也不敢承认,就算哪一天真的撞破了,以那家伙的性子,绝对会守口如瓶。
会守口如瓶,也会心如刀割。
翌日一早。
卢敬锡问怀雍:“怎么他们说你要了两次水?”
要水有歧义。
怀雍脸一红,心虚地下意识地想,啊,岂止两次。
赫连夜帮他圆谎,不用编就能信口拈来:“哦,他洗到一半吐在里面,嫌弃恶心就换了水重新洗澡。”
卢敬锡皱了皱眉,抿紧嘴唇:“我就说烂醉不该洗澡,你还由着他。”
怀雍尴尬地笑了笑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出什么事。”
刚说完,怀雍过于在意地多看了赫连夜两眼,立时发现这家伙的衣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放下来许多,他吓了一跳,心中警钟大作。
那一丝丝的红痕可绝对不是自己能在背上闹出来的,这个地方这个天气都没有蚊子,到时被发现了他都没办法找借口啊!
眼看卢敬锡看向赫连夜,怀雍连忙拉起卢敬锡就往外走,承诺说:“我听你的话,今天那拓拔弋再让我喝酒,我一定不喝那么多了。”
赫连夜心塞地盯住怀雍抓在卢敬锡手腕上的手。
忍住想要把人拽过来的冲动。
赫连夜旋身出去,牵来了怀雍骑的白马。
这匹白马正是当初他千方百计寻来的大宛宝马,怀雍已经用了两年,是很得他喜欢的坐骑,因其毛色雪白,只有鬃发中有几绺浅金色的毛,跑起来轻盈飞快,是以怀雍给其起名为“琥珀玉光”,平日里简单叫作“玉儿”。
当他收下这匹马后第二天,赫连夜就牵出了一匹相似的骏马,只是毛色不是纯白如雪,而是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