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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徐元寿不想拂姐姐的好意,恳切地应答了一声。
徐意又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瓜子,以示安抚。
边上的陆承见他们姐弟俩感情这么好,狐疑而犹豫的目光在两人间打量了一圈,踌躇片刻,他慢条斯理地开了口:“你真想跟我学?”
徐元寿一听有戏,忙用劲点了头。
“我可以教你一套,”陆承面不改色地说,“至多给你十天时间。十天里,你若是能学会,这套枪法就当我传给你。”
陆承这话一出口,除了徐意神色如常外,其余人的视线登时都投在了他的身上。
徐靖用有点儿艳羡又有点儿不平的目光来回瞅着陆承和弟弟——他可知道,这么多年,陆安庭从来没有教过任何一个人,阿寿这小子今日走了什么狗屎运?
蒋国公徐彦则是在沉思:安庭为什么好端端忽然改了主意?
他的眼神忽而转向了目前唯一一个还在专心致志用膳的女儿面上,安庭此举是……是因为珠珠吗,因为珠珠方才安慰了失意的二郎?
徐彦最初觉得不可能,可又觉得有些像,他敛眉沉吟。
徐元寿则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高兴地欢呼一声。他兴致勃勃地保证道:“安庭哥你放心,我不吃饭不睡觉也要学会的!”
见小弟高兴成这样,徐意不由笑着摇了下头——这孩子看起来是真的很崇拜九郎。
曾经的少年郎长成了现在这些少年郎心中的天下第一啊,徐意举着筷子,她默默凝视陆承,不无感慨地想。
用完晚膳,徐彦跟盛氏一道回了房里歇下,徐彦问妻子:“这些日子帮珠珠相看婚事,至今如何,你们可有瞧中的人选,珠珠是怎么说的?”
盛氏叹道:“珠珠一个没瞧上,我也感觉都不行。”
徐彦捻着下巴上新蓄起来的短须,他意味深长道:“夫人不必着急,既然如此,此事儿暂且先缓缓。今日晚膳上,我瞧着安庭对咱们珠珠,不像全无好感。”
出了徐元寿的事情以后,徐彦便着重多观察了陆承几番。他坐在正上首,对面正好是他们几个小辈,要察觉他们的小动作很容易。
结果当真给他发现陆安庭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到了珠珠身上好几回,珠珠就更不说了,被他逮到偷看了好多回陆安庭。
盛氏自那次在天福寺里,见到陆承主动愿意背自己女儿后,心中隐约其实就存了这个想法,只她怕是自己多心。
而今听到丈夫也这样,盛氏忙欣喜地道了句:“国公爷真这样觉得?”
徐彦斟酌一会儿,终于肯松了口风,他道:“瞅着机会,我委婉地和安庭提一提,探探他的底。他若拒绝,你我也不勉强就是。”
盛氏一直很喜欢陆承身上的英气,且他们看着陆承从籍籍无名一路走到如今的位高权重,算是对他的品性知根知底。若是陆安庭能做自个的女婿,自然比其他阿猫阿狗都强多了!
他这样说,盛氏连忙认同地点着头,说句:“好。”
蒋国公夫妇的想法,徐意和陆承并不知晓。散了席后,徐意回院子里沐浴歇息,陆承也回了自己的武陵侯府。
一夜安静地过去。
翌日,徐元寿从国子监放学之后,直接来了武陵侯府找陆承学枪,陆承今日休沐,一直在等他。
徐元寿来之前,陆承已先耍了几回枪法,因为是在自家院子里练武,他穿着一身简单的武士袍。陆承如今身高八尺有余,这副袍子穿在他身上显得分外英伟,活脱脱一个俊朗的美男子。
陆承随手擦拭着额上的汗,对徐元寿道:“我耍一遍给你看,你仔细瞧好。”
徐元寿艳羡地望着他的身姿,小鸡啄米般点头。
陆承在武学上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