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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手的事,也可以交给专业的人,比如被医学耽误的科研狂魔休斯。
岑寻枝看得开。
就像没有听懂之前那个“家长喊全名”玩笑一样,小於同样不理解监护人关于前路的担忧。
难走的路,是什么呢?
还是有很多石头,很多的台阶?
像绒绒球星那样的山坡吗?
但这都不重要。
对于小幼崽来说,他只要抱住mama的胳膊,坚定又依恋:“难走的路,小於会保护mama!”
他是个很喜欢肢体接触的小朋友,就算以前在绒绒球星没有爸爸妈妈疼爱,免兔幼惠们也总是挤来挤去,给予他充分的安慰和满足。来到赛瑟纳林后,他最需要的当然是岑寻枝,而后者也从要求他必须与自己保持距离,到现在逐步接纳了小孩儿的亲近。有肌肤相碰的贴贴抱抱,不仅让小免兔开心,同样在不知不觉中安抚、甚至是修复着岑寻枝受损的精神力。无论对大人还是小孩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
岑寻枝清楚做了这样的决定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可能会让他官司缠身,甚至踏入更残酷的炼狱。可他还是想赌一把。
赌这个孩子,不会像那个人一样让自己失望。
小於觉得他的小七姐姐和fufu哥哥好像很不喜欢对方。
他看见的是这两个人坚决不要走在一块儿,时不时就来牵他的手,要他选择一个。
胜出的那个春风得意,落选的黯然神伤。
小於不明白,他有两只手手,左边一只,右边一只。
明明也可以左边牵姐姐,右边牵哥哥。
为什么大家不可以一起呢?
原来不止大人会有幼稚的时候,连大一点的小朋友也会呀。
幼崽看不见的,则是这俩已经为“小於究竟是谁的弟弟”吵过不止一次了。
漫漫的理由非常充分,她和小於同父同母,来自同一个地方,在同一个家长大,当然是名正言顺的亲姐弟。弗拉夏只需一个“你们从哪里来?”,就能挡住她的所有证词。
漫漫当然知道,自己和小於来自绒绒球星、是垂耳兔族的事实,绝对不能暴露。
于是她又找到一个论据:“我和弟弟的眼睛颜色是一样的。
弗拉夏撇撇嘴:“紫眼睛虽然少,但也不至于全宇宙就你俩。岑长官和梁副官还都是黑眼睛呢,也不能说他们就是兄弟吧?”逛街也中枪的梁施:"?"
梁副官连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你们俩要理论就自己理论去啊,别扯上我,谢谢谢谢。”
全宇宙能叫岑少将“哥哥”的,只有那一位。
他反正是万万不敢乱想的
弗拉夏反驳的都很有道理,漫漫也不能当场滴水认亲,于是反问:“那你有怎么证明小於是你弟弟?”弗拉夏头头是道:“他当然不是我亲弟弟,我妈就生了我一个。可是他比我的亲弟弟还亲一一总之,就是我最好的小弟弟!”什么歪理。
漫漫撇撇嘴,不想搭理了,跑到正在研究腕机的小於旁边:“这个,按这里可以拍照哦。”
她是有自己的腕机的,早就很熟练了,捉住弟弟的小手轻按圆圈,屏幕翻转,小於便在上面看见了自己和姐姐的脸。“哇!”幼崽惊叹,“好厉害!”
漫漫搂住他的肩膀:“来吧,我们来拍张照片。”
在他们身后,越来越多的店铺挂起了五彩缤纷的装饰,从灯泡到彩带,光效一开,美轮美奂,非常适合做拍照背景。兔兔小姐弟挑了一个最好的角度,脸蛋贴脸蛋,竖起两根指头比“耶”,两双圆圆的紫眼睛一起看向镜头,按下快门一一说时迟那时快,第三个脑袋硬是挤进画面。
少年双手搂住最小的那个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