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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手里的杯子,嘴也抿紧了,似乎在懊恼自己脱口而出的问题。
“都什么?”郑秋白耐心等着霍峋的问题全部问完
"没什么
”你想问他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霍峋不吭声了。
郑爷左右看看,确认没什么人注意他和霍峋这块小角落,他向霍峋招招手。
霍少爷听话附耳过来,郑蝴蝶温热的吐息喷薄在他耳廓,带起一阵酥麻,霍峋稍有不适,还是忍着奇怪的触感等候郑秋白的回话。可郑秋白没给他一个答案,而是说
"这种事,我说是你会信,还是我说不是你会信?
坦白讲,无论郑秋白说哪个回答,旁人听了都不会尽信。
他说是,别人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毕竟单从外观看,如郑秋白这样风流倜傥男女通吃的男人属实极品,绅士又得体,少见又稀罕,堪称老天爷的宠儿,哪里像有这样可怕严重的残缺?他说不是,也有人会觉得他在说谎。
毕竟这样的残疾已经不单单是招致怜悯的缺胳膊少腿那么单纯了,它还牵扯着成年人之间都心照不宣的亵玩好歹是个大会所的老板,哪里会甘心成为人人能踩一脚的二椅子。
霍峋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你说的,我就信。
对霍峋而言,无论这种荒唐可笑的流言是真还是假,那那秋白不都是翩翩蝴蝶一只,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影响?又不会因为郑秋白多了一处残缺,他就不是如今风光万千的人精郑老板了。
“不管怎样,你不都是郑秋白?”霍峋认准的是郑秋白这个人,而“是残疾的郑秋白”和“不是残疾的郑秋白”,都是郑秋白,这下轮到郑爷不知道讲什么好了,霍峋话里满是坦诚与认真,反倒叫他不好意思撒谎又或者插科打诨糊弄过去。可这前后两辈子,也真没有过一个人,能叫那秋白抛下面子和那一点点敏感真白坦荡承认自己是个双性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一直革小慎微
有些事,永远都只能是顺水推舟,心照不宣,轻拿轻放的
毕竟这样的事情但凡发出一点声响,就可能摧毁一个人。
就像郑秋白十五岁在燕城基个私立医院看病时,医生向舒澜连连保证所有患者的病历都是隐私,绝对不会外泄。可新一周去上学时,有关他身体的秘密还是莫名其妙传遍了整个学校,有鼻子有眼,说的比郑秋白这个当事人了解的都要绘声绘色于是从那时候郑秋白就知道,这世上没有绝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能值得他托付秘密的存在
也从那时候,他习惯对流言三缄其口,他明白只要自己坚持挺直脊背,不被那些风言风语摧弯腰、低下头,不亲口承认,那流言就只是流言,绝没有人能真正洞悉他真正的秘密。面对霍峋溢满专注的瞳仁,郑爷少有大脑空白,想不出周全的话来应对,最终忍不住轻咳一声,扭头端起一杯香槟凑近唇角倘若这时候能来个人为郑爷解围,那无论是谁,郑秋白都会发自内心感谢
老天爷似乎听见了郑秋白的焦灼心声-
”秋白。
这声音耳熟,耳熟到郑秋白宁可退回前一秒扭头对霍峋承认自己是个‘残疾’,也不希望老天派叶静潭从天而降扮演‘救星’的角色”秋白,好久不见,谢谢你今天过来。
”上次在叶聿风生日宴上穿着还显出几分廉价的叶静潭今时不同往日,人靠衣装,定制的手工西装一上身,还真能看出几分前世养尊处优久了的公子哥风采,哪怕是在刚刚的小客厅,跟一众真从小众星捧月养出来的少爷小姐落座一处,他也不显得半点落魄局促。郑秋白有点牙酸,这难道就是男主角的独有光环吗
他生分刻薄地打起招呼:“叶先生,好久不见,还得恭喜你得偿所愿,这叶宅终于能算是你的家了。上次已经见识过郑秋白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