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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晃动。
太阳又偏西了一点,咸蛋黄半藏在云边。
塞缪尔回收了它的手触,又去了好几个地方,它没有目的,自由就是它的方向,奥洛维斯看了看天色,已经快到黄昏妖精出没的时间了。
“塞缪尔,该回去了。”奥洛维斯对它说道。
黑发的异魔循着熟悉的音频波动看向他。
它站立起来,在黄昏的剪影下,像是一个刚变成人的怪物,它在原地停留了很久,最终迈着怪异的步伐走向他。
奥洛维斯将它手上的泥土脏东西拍了拍,异魔抓着他的手,在他掌心写下水。
“我知道了,明天带你去有水的地方。”奥洛维斯做出保证,主动牵起它的手。
他走的慢,黑发异魔更慢,因为它一路在意的东西太多了,石头底下的蟋蟀声都能引起它的好奇,从而让它停下来翻找。
奥洛维斯从不催促它,给足了它活动的空间。
等回到小木屋,奥洛维斯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系上围裙开始做饭。
圣光在上,他已经饿一天了。
在小木屋里,异魔仍然可以自由活动。
奥洛维斯吃晚餐的时候,塞缪尔正在摸索着壁炉的烟囱。
奥洛维斯洗完碗,转身发现它用手触抓到了一只老鼠。
额,好吧,奥洛维斯揉了揉额头,将它手触里的老鼠拎出来:“塞缪尔,很感谢你抓到了一只老鼠,但是,它不能吃。”
像小鸟,兔子,刺猬什么的他忍了,但是老鼠绝对不可以!
“也许我该给你做个饭?”奥洛维斯把老鼠扔的远远的,他看下午塞缪尔吃了不少,难道饿的这么快?奥洛维斯不确定它是想玩还是饿了,还是给它煎了两个鸡蛋和一杯牛奶,三个面包。
他今天实在累了,等身体休息好再做丰盛一点,就连他自己的晚餐也是随便对付一口。
但塞缪尔根本不买账,对煎蛋面包一点也不感兴趣,倒是把牛奶喝了。
真挑食,奥洛维斯只能把煎蛋吃完,面包收起来当做明天早饭。
他把盘子里的红浆果洗了洗,喂了它一个。
洗碗的时候,它一直跟在他旁边。
听着水流声。
等回到卧室,看着一地狼藉,奥洛维斯简单打扫了一下,发现买的怀表坏了,表面裂了两条缝,但针秒还是准的,正发出规律的细微哒哒音。
奥洛维斯正想收起来,黑发异魔却是突然凑了过来,抓住了它。
一直到奥洛维斯睡觉,它还在听怀表那种单调机械的微音。
银色月光从窗户照在床头。
奥洛维斯感到安心,圣光在上,今天月亮是正常的。
睡到半夜的时候,奥洛维斯身上躺了一摊肉液,异魔正在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黑色的头发像一床被子流淌到了地下。
它喜欢单调,规律,固定的音律。
匀速的水流,机械的针表,平稳的心跳。
这仿佛代表着稳定,安全。
奥洛维斯睡的迷迷糊糊,他想,明天他得给它用香皂洗个澡,然后给它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