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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音信全无,他应该反复出现在郑老板眼前蹦跶,叫郑秋白想无视他的存在都做不到。
这样成不了心上的朱砂痣,也能成为心上一根刺,纵使郑秋白摔坏脑袋,也绝不会忘掉他,更不会眼瞎看上叶静潭。
他正色道:“霍峋,那如果我死了呢?我死了你——唔?”
霍峋两只手都被拉着,只能迅速身体力行,用嘴封缄郑蝴蝶这毫无忌讳的问题,他狠狠叼住郑秋白的嘴巴,毫无章法地啃咬,泄愤似的哼哼,语音模糊:“你不许胡说八道。”
“……”
把郑蝴蝶的嘴巴吮得红红的,还留在一圈齿痕,霍峋才退开,沉声道:“不许胡说八道。”
“我是说如果。”郑爷抽回手,摸到下巴上的牙印,还真有点疼。
“如果也不成,没有这种如果,如果有,你死了我一定和你一起——”
“呸。”郑秋白心惊肉跳,伸手拍了拍霍少爷的嘴巴,“快呸。”
“不呸,我对天发誓的,所以你一定是长命百岁。”霍峋抿唇,“这样,我就和你一起变成白头发的老头子。”
郑爷想以玩笑糊弄过去的夜间谈话在此刻变得正式起来。
他也发现,似乎两辈子下来,都是霍峋在直白地对他示爱,而他总是畏首畏尾,权衡利弊,躲躲藏藏,习惯去顾左右而言他,从不能直面内心,坦诚相待。
他以为爱与交往应当是他和叶静潭那样,点到即止,君子之交,有来有往。
往天平上一放,他们两人付出和得到的东西,大差不差,恰好足够天秤平衡,不亏不欠。
可事实上,是他爱得过于胆小,才会被真挚爱着时都觉得负担与受伤。
“我错了。”郑爷胸口闷闷的,他伸手抱住了霍峋的腰,整个人压了过去。
霍少爷顺势仰倒在床垫上,被郑蝴蝶压在身下,伸手抱住那清瘦的肩,道:“你错什么了?你没错——”
郑蝴蝶是不会有错的。
“对不起,霍峋。”郑爷的眼睛有点酸,不过他很快闭上了眼,没丢人的哭鼻子。
“怎么了?”霍少爷紧张起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这么多的铺垫,不会是为了甩了他吧?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郑爷抬头,尖尖的下巴抵在霍峋胸口。
“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分手!”霍少爷脸色沉重。
“不是分手 。”
“我也不接受开放关系,你厌倦我,想再找一个,这档子事不可能,不行!”他们现在不是合约关系了,霍峋好不容易爬到这正室之位,他可没什么肚量。
能接纳先前那些外室的孩子,是因为孩子会像郑秋白。
那些野男人,长得可不会像郑蝴蝶,来一个,霍少爷手撕一个,来两个,他手撕一双,哪怕就此吃醋善妒和郑蝴蝶成为怨偶,也不退让,这是原则问题。
郑爷看着霍峋没安全感的样子简直心酸,他伸手摸摸霍少爷紧皱的眉心,试图抚平那处沟壑,叹气连连:“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
霍峋眨眼,不吭声,但眼底的紧张还未消散。
郑秋白知道,这也是他自己给自己埋的雷,现在挨个炸了,只能受着,硬扛。
“我想说的不是分手,也不是我厌倦你了,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霍峋被郑蝴蝶哄地脸红,含羞带怯,“那是什么?你说吧。”
“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