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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黑暗牢笼那么小,仅只能够手指伸出来,哪里来的空间给它长翅膀,所以,它的翅膀就这么退化了,像是两个黑疙瘩紧压紧挨着他的肩胛骨那块地方。
奥洛维斯又看向它的指甲,纯黑色的,甲尖弯钩,甲片厚重,细细的手指出奇的长,手掌连满了手指,像是多指怪。
奥洛维斯看了一会,慢慢坐起来。
等积攒了一些体力后,他站起来,关上灵性之屋的门,用仅存的圣灵之力给它又加固了两遍,这才上楼梯,进入卧室。
蜡烛静静燃烧,奥洛维斯闻到了羊油味,他拿起放在桌上的药剂就开始喝,恢复干涸的魔力和治疗伤势。
暖黄的烛火在紫色的窗帘上投下半圆光晕,奥洛维斯坐在椅子上,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他还活着,它也没死,也没造成破坏伤亡,已经是他预料中最好的结果了,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奥洛维斯拉开窗帘,想吹吹风,若是可以,他还想喝一杯冰镇的葡萄酒愉悦自己。
奥洛维斯刚想推开窗户,眼神猛的一凝,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天空。
半圆的弯月洒下绯红的月华,照亮了夜晚的大地,也照在了奥洛维斯的脸上,奥洛维斯这一刻的心情宛若像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他推开窗户,抬头看着这反常的红色弯月。
距离月底还很远,为什么今天会出现红月。
绯红的弯月挂在高空,和月末颜色一样,猩红欲血。
奥洛维斯想起刚才用卡巴拉魔文的事,不由升起一股荒诞的情绪,应该和他没关系吧,他也没做什么事。
重新关上窗户,奥洛维斯喝着修复药剂,准备过几天问问老师,说不定以前也出现过红色新月的事。
自己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不过,今晚女巫格蕾丝应该不会来了吧,她胆子一向不大。
坐了半个小时以后,奥洛维斯去屋子后方给自己简单清洗了一下,换上另一套长袍,拖着疲惫疼痛的身体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奥洛维斯醒来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
塞缪尔也醒了。
他下床拉开窗帘,晨曦喷薄,山雾缭绕,风吹进屋子里,带来一屋子凉快,灵性之屋的入口就在他的卧室衣柜旁边,奥洛维斯打开小门,进入地下室。
塞缪尔正在破坏灵性之屋。
奥洛维斯脚步声略重,让它知道他来了,然后就受到了一次攻击。
但它并没有攻击到他。
奥洛维斯这才散去他手心的圣光。
塞缪尔的手臂像橡皮一样拉长,黑色的爪钩已经触及到了奥洛维斯的眼前,可始终无法再进一步,因为秘仪中的灵魂呼唤,在卡巴拉魔文的帮助下,塞缪尔会不自觉的靠近奥洛维斯的想法行事,但它的思想是混沌的,这一点,在两人的灵魂呼唤中就处于了下风。
因为奥洛维斯此刻与它相连。
他们的血肉,灵魂共通。
奥洛维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塞缪尔它不明白,它变得更加暴躁,发现始终无法对他造成伤害后,开始自残自伤,因为它的分/身肢块不再受它控制,一旦无用,它就把它们视为累赘给丢弃掉。
奥洛维斯弯腰捡起它挖出的眼珠子,看着它疯狂的举动。
黑塔异魔那张脸狰狞的对准他,佝偻着腰背,四肢错乱的趴伏在地面上,显出一种像是失去一切濒死的愤怒挣扎。
奥洛维斯停顿了一下,走向它。
他跪在地上,双臂笼罩住它,将它抱在怀着,轻轻的抚摸它畸形的背部,喊它的名字,语气温和。
“塞缪尔…”
它的手心被扳开,奥洛维斯用手指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