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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乔就算了,居然敢对尊贵的未婚妻一而再再而三甩脸子。
“先走了。”黄聿之对宋舒延说,他开了头,其余人更不可能留下。
蒋逢玉及时制止,按照蒋某的经典语录发言:“走什么?没我的允许都不准走。”
他们要是走了,宋舒延还怎么当着好友的面给她道歉?
宋舒延果不其然用一种‘这人又开始发瘟’的眼神看着她。
黄聿之置若罔闻,越过花坛就要往尽头的出口走,蒋逢玉隔着顺滑的运动外衣面料抓住他的手臂,感觉到黄聿之很明显僵着身体,她没想太多,径自开口,对宋舒延说: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问题亟需解决。”
宋舒延的眼睛没在看她,反而落下去看她抓着黄聿之的那只手。
说话不听,没礼貌。
“解决问题需要把别人也牵扯进来?”宋舒延问,“你自我意识过剩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生活的观众。”
蒋逢玉朝那群要走的生面孔比了个叫停的手势,然后放开黄聿之,“是这样,今天大家都在,你给我道个歉,这件事就能结束。”
“你说什么?”宋舒延像在听天书,“我怎么你了就要我道歉?”
“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可以先来,然后你再来。”蒋逢玉说,“我老是给你送礼物,对不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送了。”
她用目光示意宋舒延接上,宋舒延一脸冷漠,“没好全就在医院多呆两天。”
看来是没说到点子上。
“那换个说法。我老是在给你送完礼以后问你要不要开房,这件事也是我错唔咳咳——”
宋舒延脸皮烫得要爆炸,他三两步冲上前去,牢牢把蒋逢玉的脸扣在胸口,朝以黄聿之为首的一干无辜群众摆手,“她发神经,你们先走不用等我。”
好厚的乃,难怪有人说这地方也能当凶器。
蒋逢玉被压得眼冒金星,狠狠踹了宋舒延一脚,他捂住小腿跳着后退,皱着浓眉咬牙瞪她。
“还说没勾引我?你刚在干嘛?”
蒋逢玉摇头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黄聿之回头看了一眼,她没捕捉到,已经侧过身对宋舒延指指点点。
他有些心悸,不知缘由地摸了摸袖口被她抓过的部位。
“你把那种事往外说?”宋舒延被她揪着衣领,神情有些羞愤,很难维持他想要树立的酷男形象,“你都不觉得丢人?别人知道以后怎么说你又怎么说我?你一点都不考虑这些,张嘴就是开黄腔,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随便别人怎么说。”
蒋逢玉不以为意,蒋某反正够出名的了,她在学校里走一圈,遇到的十个男人里有六个都夹腿缩腰战战兢兢,剩下四个窃窃私语,真不知道在怕什么,她又不是谁都上。
“我不会给你道歉。”宋舒延铁骨铮铮,说,“你的道歉,我也不会接受。”
蒋逢玉惋惜地看了一眼本该最简单省事的选项三,把视线转向剩余两项。
宋舒延喜欢运动,除日常游泳训练外,各种球类也都玩得很好,因为和黄聿之关系较近,也常去他家的马场做客。
骑马和骑脚踏车也没差太多吧。
“不道歉就算了。”蒋逢玉没纠结,“跟我走一趟。”
宋舒延被她拽得趔趄,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体型又宽不少,但大部分时候都很难挣得开她,一部分原因在于他不可能真对她动手,另一部分原因在于,她真的很野蛮。
如果蒋逢玉心情差,那就更不好说了。
偏偏她又总是心情差。
一个omega要这么野蛮做什么?宋舒延始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