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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峋?你是不是碰到哪里了?!‘
郑秋白察觉霍峋的状态不太对劲,但任由他怎么拍驾驶座椅探着身子像询问情况,霍峋也不肯从方向盘前抬头,更不肯开口和他搭腔说话。就好像这人高马大的小伙是被区区一个驾驶座封印起来了,憋屈又隐忍,连带着坐在后座的郑爷都觉得焦躁起来。可焦灼担心,郑秋白也无法从后座直接挤到前座去,只能先一步从后座方位下车,。
郑爷下车后才发现两人这不是把车开到杂草堆里了,而是开进这道边的田里了,四下一人育的植物都是农作物,在月色下影影绰绰,绿意茂盛。轿车一路闯进来,已经撞毁了一串作物,残枝败叶被车轮碾进了地里成了肥料,这等天一亮被土地主人发现肯定是要赔钱,郑爷只能一边走到驾驶位屈指敲响玻璃让霍峋下车,一边从裤兜掏出手机准备给看样子身受重伤’的霍少爷叫辆救护车,再找人过来处理这撞毁农田的烂摊子。可今晚上的老天爷似乎成心和他过不去,荒郊野岭大晚上,这先进的折叠手机就是没信号,别说发短信打电话了,连电量都快告罄,看样子顶多给需要援手的郑爷当块快板儿助兴。一连串的麻烦磨地郑秋白的好脾气是真要消失了,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霍峋,怕霍峋是冲下来时撞到了脑子,又或者伤到什么难以启齿的地方。看着是埋着头不说话,实际上走了得有一阵了,
“你小子聋了还是死了?!”郑爷放弃了礼貌和修养,一把拽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看着顺利打开的车门,郑秋白松了一口气,实际上他也没料到这前门没锁,毕竟算上上辈子,郑秋自自己已经很多年没坐过驾驶位了,“霍峋!"近在咫尺的霍少爷像是没了知觉兀自趴着
郑秋白的掌心只是碰到他的后背,便惊觉那像是要沸腾的热度已经透过了春夏西装薄薄的面料
郑爷单膝跪在驾驶座边缘,用力强硬把霍峋的上半身从趴伏的状态扳起来,只见对方闭着眼,紧锁眉头,微张唇缝不住喘息霍少爷的脸已经红成了猴屁股,凳角的发丝湿漉漉的,在不停出汗,额头上的温度更是烫到不像是人类身上能够出现的体温吓人的要命
“发烧了?”郑秋白虽然没照顾过发烧病号,但也知道,这种程度的育烧,绝对不会突然发作,明明吃晚饭时,霍峋还是活蹦乱跳的,这样看着突然就不行了,除非是有隐疾
他的手一路顺着霍峋的额头摸到脸颊,对着那张俊脸轻轻拍了两下,“霍峋,霍峋?你先醒醒到后座去,我好开车带你去医院一一掌心下的脸皮实在太烫,郑爷指尖被热的有些发痒,觉得这热实在是不对劲,刚想抽回手,原本像是已经昏迷过去的霍峋突然睁开了眼,径直对上了伏在他上方的郑爷,打量起来。“还好一一”郑秋白没来得及庆幸他的清醒,便被一股巨力拉近,被迫和霍峋缩短了彼此间的安全距离,共享霍少爷身上岩浆似的体温烫,真的很烫,
霍峋似乎拉过来他也是为了降温,一双手无师自通般在郑秋白丝滑面料的西装上来回摸索,脸也埋进对方的脖颈间贪凉
湿漉漉的灼热触感在锁骨的边缘蹭来蹭去,郑秋白意识到这是霍峋的唇
活了两辈子,也没多少人敢这样上下其手吃郑爷的豆腐
而已经彻底跟霍峋挤在同一个窄小座椅上的郑秋白此刻也有了新的发现
“.....”他这要是还看不出来这霍峋明摆着吃了不该吃的东西,郑秋白也就不用继续在夜场混了。
他费劲用两手抵着霍峋的脑袋,稍稍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咬牙切齿质问:“你到底偷偷背着我吃什么了?!只可惜霍峋被推开的大脑袋纵使睁着眼,眼神里也没有焦距,像是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有暗沉沉的一滩,湿黏黏的糊在郑秋白生出一片红痕的脖子上。这明显不是杨絮过敏那种红
倘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