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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热的天,你就把我塞进被子里……”
宿傩:“所以?因为一点小雨就感冒发烧的人是?”
弥生:“……好了,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嘛。”
弥生捏住两面宿傩一只小指,“……我不生气,你也不要追究。”
……追究?
两面宿傩冷笑,他从来都没追究过。
“你怎么长得这么快,已经要和我一样高了。”
两面宿傩懒散抬起眼皮,认为弥生这个话题转的十分生硬,但还是相当配合:“我当然会比你更高。”
弥生:“那可不一定,有的小孩小时候长得快,慢慢就不长个了,说不定以后你就这个身高了呢?”
两面宿傩:?
挑衅?
“我一定会比你高很多。”
弥生图穷匕见:“那就要多喝鸡蛋壳粉呀,不吃点有营养的怎么长个?”
两面宿傩:……
就不该和傻瓜论长短。
他转身站起,“不喝那个也会比你高。”
弥生撇嘴。
“我要出门。”
弥生皱眉,但已经对两面宿傩是不是要出门的安排习惯了,“注意安全,早点回家……晚饭在家吃吗?”
两面宿傩沉默几秒。
“不了。”他回头,神色莫名让弥生有点发冷。
“……今晚有人请我吃饭。”
=
五条粟盯着天花板。
……虎落平阳被犬欺。
弥生端着酸苦的药汤推门进来时,五条粟就是一副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模样。
……说真的,有点可怜。
五条粟生了一副好皮囊,漂亮的蓝眼睛像宝石一样,在光线的折射下熠熠生辉,五条粟身上包满绷带,原本顺滑的白色长发被灰色的布条随便绑起来,看起来与矜贵的五条大少爷不太匹配。
搞不明白这家伙和宿傩为什么不对头。
……算了。
“喝药了。”
药碗被放在身侧,弥生跪坐下来,纤细好看的手腕出现在五条粟视野,额头被抚摸。
很轻的力度。
“你知道你那个弟弟是什么角色吗?”
五条粟犯贱——被迫和两面宿傩签订不能透露其身份的束缚让他很憋屈,但这种微妙的试探他还是可以做的。
弥生抿嘴:“他只是个小孩。”
五条粟:“小孩?”
弥生:“你到底要说什么?”
五条粟:“……”
沉默。
五条粟盯着弥生的眼睛,这双祖母绿的眼睛,总是盛着淡淡的忧愁,像弥生这样的病美人,似乎这是最好的搭配。
多一分显呆板,少一分不够韵。
五条粟:“你很漂亮。”
弥生:“?”
……是,调戏?
弥生皱眉,自以为凶狠。
“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给你灌药,烫死你!”
五条粟忍不住勾起嘴角。
好没威慑力的话。
五条粟:“知道你弟弟今天去干什么了吗?”
弥生动作迟疑。
“……少在我这打听。”
五条粟得寸进尺:“你根本不知道你弟弟在做什么吧?我还需要在你这里打听他的下落吗?恐怕你比我还不了解你的好弟弟——”
啧。
好烦。
五条粟在挑拨自己和宿傩的关系吗。
五条粟对自己的缺德行为没什么概念,他只觉得……
好美。
五条粟看着弥生皱起来的眉毛更加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