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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背道而驰。
然而身在局中,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既无法避免,何不放手一搏。
总归,他身后还有长兄。
思及长兄,江望津心情再次平静下来,继续慢慢雕琢手中还未成型的玉佩。
七夕快到了,他还需快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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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这枚玉佩江望津只能趁着江南萧不在的时候雕一下,不过长兄事忙,他有时间背着人弄这些。
因不知对方何时回来,江望津让林三和杜建守着,一有消息就通知燕来告诉自己。
他猜测着今天定是出了什么事,长兄回来得并不如最开始预料的那般快。
天色即将擦黑,燕来才小跑着进来,“林三说太子回来了,已经快入宫门了。”
江望津连忙收拾东西,“嗯,我知道了,你去守着。”
待江南萧进门,殿内正燃着烛火,并不刺眼的光亮刚好合适,不会伤到江望津的眼睛。
“今天都做了什么?”他走过去。
“四下看了看。”
江望津回了句后接着又道,“长兄、我住在哪?”
这里是主殿,如今长兄已贵为太子,应该还是要有些君臣之别。再就是……之后在外人面前,他也不能叫长兄了,得尊称其为‘殿下’。
“不住这,”江南萧一把将人抱起,“你还想住到哪去?”
江望津脸色发红,这里是东宫又不是侯府,怎么可以……
江南萧将人放到榻间,亲了下他鼻尖,“晚膳用了吗?”
江望津:“用过了,长兄呢?”
先前他本来一直专注着雕刻,入了神,还是赛清正过来让他用的——后者也被带回了东宫。
他说自己不能饿着,于是江望津只得老老实实用了膳,没等长兄。
江南萧没应声。
少顷,他道:“仲泽。”
江望津:“嗯。”
“可还记得你的承诺?”
江南萧忽而问。
江望津看他。
“这宫里都是自己人。”江南萧低声说了一句。
内殿光线更为昏暗,气氛仿若更添几分暧昧,他被人放到榻上,心绪顷刻翻涌起来。
江望津耳尖一下就热了。
“长兄……”
江南萧坐到另一侧,朝他招手,“过来。”
江望津明显感觉到一股唯有某些时刻,才会在长兄那里出现的情绪,他只能一边听话过去,一边轻声道:“我不会。”
声音小小的。
他知道,这个才是长兄说的……‘罚’。
江南萧喉头发出一声闷笑,“我不是教过你?”
见江望津靠近,他把人拉上前,“小阿水明明是会的。”
江望津一瞬便被他说得满面通红,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脑中想到什么,亦或是被江南萧情绪影响。
“不、会。”江望津瞬间就软/了身子,咬着牙,强撑着不显露出难堪。片刻,他还是禁不住道:“长兄,换个惩罚吧……”
“仲泽觉得,这是罚?”
江望津听得一愣,慢吞吞抬起眼,径直撞/入对方充满谷欠/望的视野中。
不是吗……
“不是。”江南萧回答。
意识到自己把心声说出来的江望津脸色更烫,下一刻他就被捧着脸,江南萧一字一顿同他道:“不是罚。”
“那是……什么?”
江南萧亲了他一下,“是求。”
江望津瞬间怔住。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听对方继续开口。
“所以,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