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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忍,江望津还是轻声道:“长兄,你太胡来了。”
一晚上味道都没散掉,想到早上入殿打扫的宫人还有之后进来的林三、杜建等人。他们都是男子,那是什么气息自然不用多说便能明白——除了燕来。
光是想想,江望津就觉得一阵不好意思。
大家肯定都知道了……
江南萧捞过他,将头埋在他颈间,低低开口:“没有胡来。”
江望津再次侧过脸看了看他,江南萧哑声笑着,“只是看见你,就忍不住了。”
“长兄!”江望津打断他,“你别说了。”
江南萧低笑两声,“好,不说。”
少顷,他才继续:“我忍了那么久,你总不能让我什么也不做。”
江望津见他还在说,心里便先烧着了,好半晌才道:“不是亲了吗。”
江南萧好笑地抬起指尖在他耳垂上点了点,“这怎么够。”
江望津默了一瞬,才说:“要节制。”
“节制不了。”
江望津还欲再说什么,他忽然身子一僵,桃花眸都睁圆了。
身后,江南萧哑声,“感觉到了?”
江望津登时把话都咽回去,现在还是在车上,车帘外便是驾车的林三和杜建。
“长兄……”
“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江南萧:“抱着你就好了。”
江望津默了瞬,才缓声道:“可是你抵/着我了……”
“不舒服?”
江望津垂眼,“嗯。”
下一刻,他被换了个方向,面对着面,江南萧把他拢在怀里。
江望津一阵无言,不还是抵/着吗。
他脸上此刻烫得惊人,心头火烧火燎——不是他的情绪。
两个人紧紧贴/着,江望津还是说了一句:“这样不热吗。”
“不抱你,更热。”
至于是怎么个热法,不用说江望津现在也能迅速明白过来。
他抿着唇,只得由着人了。
半晌,江南萧在他耳旁道:“快点养好身子。”
江望津顿了下才说:“这也不是我想快就能快的。”
江南萧‘嗯’了声,“赛清正可是给了你一本练体功法?”
“是练习内劲的。”江望津纠正。
江南萧望向他,嗓音颇为意味深长,“都差不多。”
江望津同他看来的黑沉视线相撞,身上无端涌起一股热/意,他转过脸。
“好好练。”江南萧捻/着他对着自己的绯红耳垂道。
江望津默然不语。
许久,拨/弄/着他耳尖犹觉不够的人,略微凑/近。柔软的唇/擦/过一瞬,氵显/氵闰的舌/尖扫来。
江望津氵罙/口及/口气,回答道:“我知道了。”
江南萧唇角勾了下,没松开。
直到江望津彻底车欠/成了一滩水似的窝在他怀里,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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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到得普陀寺,江望津伏在江南萧身上睡着了。
男人含笑的嗓音徐徐在耳畔响起,钻/入江望津的梦中,“再不起来,我就抱你下去了。”
“不……”
江望津慢慢睁开眼,“这么快就到了。”
江南萧待他缓了缓神,才拉着人走下车。
上回他们还是寒食节来的,普陀寺中人满为患,这次他们来倒不如何拥挤,只是来往依旧香客颇多。
一行人踏上山道进入寺庙,便有一小沙弥上前,“阿弥陀佛,见过诸位施主。”
江望津对那个小沙弥也行了个佛礼,温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