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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建方才问了的,“你看,神医你也不会骑马,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他一连解释了好半天,还是看到赛清正在朝他摆动着两条胳膊。杜建一边控马,一边低头扫去,就见赛神医白眼一翻,眼瞧着似乎要晕过去了,他连忙停了停。
随着马蹄声停下,马背上没那么颠簸,赛清正顺势缓过来一点,抬起上半身啐了一口。
他学着以前自己在村口看到的老妇人那样,虽没有叉腰,却是骂了一长串街,“我是不会骑马,但是有你这么骑马载人的吗?”
赛清正肚子横在马背上滑下,他腹部勒得快要吐出来了,“你就不能学学文姐姐怎么带人的?”
当初他被带回来都是坐在文岑身后,没想到杜建却是这么带着他。
杜建一脸歉意,他抹了把脸。没好意思说自己是扛太医扛习惯了,毕竟也没谁是竖着扛人的——那都不叫扛,叫骑了。
所以他下意识就把人横着放在马背上了。
接下来的一段路,杜建把人放在自己身后,两人一路安安稳稳到得侯府。林三一身伤都未处理,于房门外守着,刘医师和赵仁则站在他的另一边。
赛清正飞快走进门。
赵仁看见赛神医到来,这才松了口气,他看向林三,“你这一身是伤,也处理了吧。”
林三没动。
赵仁不跟他犟,去看一侧的人,“杜建,你劝劝。”
杜建连连摆手,他也不行。
赵仁盯着他,“你们不是好友吗?”
闻言,杜建当即精神了,转头瞥向林三。
房内,江望津正昏睡着,赛清正给人看过,“只是受了些刺激复发了,不过好像自己缓了过来。”
江南萧听着,没说什么,目光始终落在榻间之人身上。
赛清正:“他的身体这段日子养好了不少,没什么大碍。”
都没吐血,在赛清正看来可以说是毫无大碍。
江南萧闻言颔首。
赛清正继续:“我去开些补气血的药,熬给他喝下即可。”
“多谢。”江南萧道。
赛清正摆手,“应该很快就能醒,我去把药熬了端过来。”
说罢,他抬脚就出了门。
刚一走出去,赛清正就看到远处林三在打杜建,他立马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又看了看旁边的赵仁,
“怎么打起来的?”见到杜建挨打,别说,赛清正还挺高兴……他的肋骨现在还疼着呢。
赵仁擦了擦额角的汗,“就、就那样打起来的啊。”
他只说了一句两人不是好友吗,结果杜建当即就开始劝林三上药。
但他的第一句却是:“不行就别死撑着了,回头哭鼻子我可是要看笑话的。”
这不打起来才怪,赛清正听得差点笑出声,不过还是憋住了。
赵仁:“神医可是要去熬药。”
赛清正点头,众人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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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重新变得安静,待赛清正将药端来时,江望津已经醒了,正靠在江南萧怀里。
他把药递给后者就再次出了门,没去打扰这对有情人的相处。
汤药并没有那么烫,江南萧端着药碗送到江望津唇边,准备喂给对方。汤药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江望津皱了下眉,他道:“喝一点。”
“……嗯。”
江望津缓了缓,垂首一点点把药喝下,苦涩的药味瞬间便在口中蔓/延开,他眉头始终皱着。
“苦吗?”江南萧低低开口。
“苦。”
江南萧把喝空的碗放下。
接着,毫无预兆的,一个轻/柔地口勿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