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素商一噘嘴嘀咕道:“娘子果然改不了喜新厌旧的毛病。”说完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余下晏长陵盯着白明霁,探究地问:“夫人,有喜新厌旧的毛病?”
白明霁默了默,眨巴了一下眼睛,“你说的对,把那丫头卖了吧。”
白明霁把大奶奶的话告诉了晏长陵,晏长陵一会儿替她剥着盘里的瓜子,一会儿替她倒水,等白明霁停下来才察觉,他似乎并没有意外,愣愣地看了他一阵,突然好奇道:“郎君,你上辈子到底怎么死的?”晏长陵一顿,正在考虑如何认真回答她这个问题,又听她道:“你这样的人很难不遭人嫉妒。”
晏长陵撩眼看她,慢慢地附身,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笑道:“夫人说说,我是哪样的人?”
白明霁就没见过眼里长钩子的男人,盯着他唇角的微笑,觉得上辈子的自己,当真是白活了,眸子呆呆地看着他,不自觉地抬手,摸向跟前的这张脸,夸道:“能武能武,脑子聪慧,长得又如此好看,当真.....白明霁涨红着脸,分明害臊,却又大胆地看向他的眼睛,“当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小娘子撩人的功夫简直能上天了,晏长陵愣了半刻,才从那飘忽忽的云端落下来,轻声唤道:“阿潋。”这名字,除了父母和上辈子的孟挽,旁人几乎没唤过,白明霁有些不太习惯,但他唤,她也喜欢听,点头应道:“嗯。”无论她对自己的喜欢是否真心,但这一刻晏长陵承认,他当真有了想同跟前的小娘子共度余生的念头,哪怕未知的将来依旧藏着厄运,他还是抵挡不了此刻内心涌上来的悸动,喉咙轻轻一滚,声音比起适才低沉了许多,问她:“要不咱们留个后?”白明霁一愣,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了适才才见过的婴孩,还有那日跑到她怀里来的肉团子,毫不犹豫地答应,“好啊。”晏长陵一僵,脑子里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造访,一股燥热传至小腹,怕再如此下去,他要跑去辞官了,瞬起身,“走吧。
白明霁愣了愣,“现,现在就生?”这也太急了。
她什么准备都没。
话刚说完,一只手掌便置住了她的头,“别撩了,为夫腿软。”无奈拉她往外走,“咱们来了两日,是该会会钱家的主人,钱首辅了。”“哦。”白明霁原本还有些尴尬,却见对面人的耳根红了个透彻,觉得稀罕,一时盯着不放。
晏长陵被她一看,耳根越来越红,索性一把捂住她眼睛,“不许看。
视线被挡住,白明霁脚下瞬间慢了下来,伸手去拨开他,“郎君,我瞧不见路了。”
晏长陵却道:“瞧不见就瞧不见,我拉着你的,放心跟着我走吧。
白明霁从未试过这种感觉。
上辈子她如同一头猎豹,身在包围圈内,要么她咬死旁人,要么被旁人咬死,即便是深夜,有时也不敢睁开眼睛。这般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前路交给他人,她从不曾有过,也从不敢想。
熙和的清风拂过耳畔,她眼睛看不到,嗅觉变得灵敏,初次相遇,记得他身上是一股清冽的草木香。这段日子的相处似乎变了,淡淡的花香与她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像,熟悉的味道莫名让人安心,渐渐地放松下来,竟也能真闭上了眼睛,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了他。黑暗中有茫然,有担忧,却又有了一股说不清的放松和依赖,恐惧与安心并存,矛盾又刺激。
原来,信任一个人的感觉这样的.....
白明霁突然道:“晏长陵。
“嗯。’
白明霁闭着眼睛,感受着微风从他指缝中穿过,拂在她面上,脱口而出,“你要是不死,就好了。”晏长陵目光一顿,倒是能听懂她言下之意,答道:“好,我尽量。”无论半年后的那场厄运还会不会来,他都会尽量地活着。两人到了钱家主院,却被告之钱首辅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