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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
“哗啦-
沈清央猛地推开他。
铁架上的碗碟被带倒,骨瓷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徐行知趔趄几步,呼吸未稳。
刚被咬破的伤口加深,冒出新血
他看着她,唇角勾出一丝讽笑。
门外,徐行恪止步。
望着门内昏暗的灯光和纠缠不清的人影,他握上把手,推门而入。
一地的碎瓷片。
气息浮动,厨房里只有徐行知一人,半蹲在地上捡碎片
“行知?”徐行恪出声,神色喜怒不清。
徐行知起身,漫不经心:“原来大哥在家。
“在楼上开电话会议,刚刚结束。
徐行知随意地点点头。
他嘴唇上血迹鲜艳。
徐行恪目光慢慢扫过厨房全局,在墙角冰箱处停留了几秒,问道:“清央呢,她不在这儿吗?”
徐行知笑了下:“她去哪儿,我怎么知道。”
说着,摸出烟和打火机,靠在墙角,抹掉唇角的血:“大哥要来一根吗?”
徐行恪皱眉:“少抽烟。
他无所谓地“嗯”了一声。
烟点起,徐行知伸手推开了窗子,屋内气息散去,他回头:“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徐行恪看地下:“这是怎么回事?”
“灯坏了,我一时没留意,撞了架子。”
“小心点,别划到手,我去储藏室找找替换灯泡。”
徐行知摘了烟:“大哥慢走。”
听见脚步声彻底消失,沈清央才慢慢从冰箱角落里出来。
她脸色极差,听见徐行恪声音时,几乎是三魂没了七魄。
衬衣扣子开了几颗,烟雾漫过锁骨,下颌,染血的唇,白色的烟身也沾了血。
那人还靠在窗边平静地抽烟。
他身后是寂寂清夜,和此刻模样根本不搭。
呼出一口烟雾,徐行知看过去,她状态也混乱,眉眼冷着,可情欲色彩怎么也压不住,唇被吮得红肿,原本收入半裙里的衬衣他瞥过她纤细的腰,略抬眼,问:“爽吗?
沈清央面色立时就变了。
手边无东西可砸,她只能攥住手,越收越紧。
“别弄伤自己。”徐行知掸了掸烟灰。
沈清央胸前起伏,强压
“我过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折了手里的烟,转脸来看她,神色冰凉。
下所有情绪:
“徐行知,你别太过分。
是而建发。
“五年,你刚刚说,五年了对不对。”徐行知仰头,抵着窗,呼出一口烟雾,“时间过得真快。”
他还记得五年前,他们是何等亲密,他满心期望,亲手铺垫他们的未来。
窗外雨雾沉沉,梧桐叶落了满地,夜色被洗刷,阴云蔼蔼。
空寂的夜晚,像回到从前。
沈清央闭了下眼,转身想走,高跟鞋踏过瓷片,又被拦住。
她听见徐行知的声音:“不瞒你说,这几年,有个问题一直在困扰我。
她没转身,身形未动。
徐行知继续说:“那时候,你说你想来国外读书,于是我手把手带你准备了所有文书和申请
料。学校,教授,公寓,我费心帮你全
“沈清央,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最后,你拒了录取off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