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好好,你也知道你不孝了。喂你的培养材料不如喂块叉烧。
苏唐心中啧啧不屑。祂就算认罪,他在游戏里追着审判她的次数也不少。
青年皮肉伤的荆棘又勒紧了一圈,一些血肉纤薄处已经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苦痛荆棘是以以弥撒的认知为主,祂认为罪人犯下的罪孽越深,受刑者身上的荆棘就会缠得越紧。
对祂来说,不论是放过披着一层混邪马甲的苏唐,还是审判祂,都是罪孽。
前者不公,后者不义。
新鲜的血液浸透破碎的白布和荆棘,汇聚成细细的血流,汇入水池中。
原本洁净的水池变为得污浊。
这画面已经血腥到有点不能看了,祂完整洁白的皮肉,被荆棘搅得血肉模糊。
苏唐以为这场审判要结束了。
掌心突然一湿。
青年仰着头,紧闭双眼流着血凝的泪,如同在仰望苏唐。
脖颈抻长,柔软的唇附在她手掌上,像是幼小的雏鸟,将脑袋凑到母亲鸟喙旁等待哺食。
呼吸的湿热,聚拢在苏唐掌间,又湿又烫。
这一次,没有等话说完,祂身上的荆棘就开始疯长,凶狠划破血肉,以近乎自戕的方式惩罚自己。
祂睫毛颤抖,开始无声地喘息,祂的脸依然平静而肃穆,身体却开始剧烈痉挛,似乎为自己的不公正与罪孽感到极致的痛苦。
以弥撒一边忍不住靠近眼前带有母亲气息的人,一边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痛苦,只能一边贴近一边用苦痛荆棘折磨自己,似乎这样就开始减少赎罪。
“对母亲……异生绮念,是为罪。”
苏唐,“?”
祂深深地喘息,一边想要克制,一边又忍不住放纵自己靠近,苦痛荆棘将祂往逆十字架勒紧,祂却像是朝圣者一样,努力仰着头将脸颊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
鲜血顺着祂的鼻梁、下颚,不停滴落在洁白的祭台上。
“唰!”苏唐猛地睁开眼睛。
一缕金属的银质光芒从她眼前划过。
令以洲直起身,少年投下的阴影一点点消失,娃娃脸上表情又臭又硬,一点都没有被当事人抓包的尴尬。
他不耐烦地屈指敲了敲旁边的树干,
“集合!训练要开始了!”
说完,祂忽然发现胸前的雕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皱了皱眉,将逆十字雕像塞军装外套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手上的雕像好像有点发烫。
苏唐还有还有半个脑子沉浸在那血淋淋的梦境里,她揉了揉太阳穴,是梦啊。
最近她果然是压力大了,天天净做些乱七八糟的噩梦。
下午是射击和搏斗训练。
射击的考核,没有早上的体能训练那么严苛,但是却关系到第三天的实战考核。
“一百米移动靶命中率达到90%以上的人,在第三天的实战考核中可以额外获得一把枪。”
令以洲站在教导桌前,扔下这一句,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握住枪托,手腕修长有力,“我演示一次。”
他一边讲解,手上一边迅速组装。
数个呼吸之后,一把枪出现在手中,他抬起手,打向不远处的靶子。
“啪!”正中十环。
“懂了吗?”说完,抬眸看向新生,尤其是苏唐他们。
说是演示教学,实际上是针对早上没能走到射击区的特招生。
早上那批人,已经多练了几个小时,不可能连组装都不知道。
这就是尖端军校的差距,只要一步落后,便步步落后,没人会留下来等你跑上来。
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