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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那么熟了,扔车站门口得了,还要送到检票口不成。
霍兰熙纠结了下,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何以宁:“白老师和江老师在后面。
何以宁愣了下,复又笑起来。回来之前,她已经做好遇见任何人的心理准备。她打开车门,走下去。白老师认出了霍兰熙,那是她教了三年的学生,还是何以宁的好朋友,怎么会不记得。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招呼,就见何以宁从车里出来,神情顿时变得复杂。这是她最得意的学生,在她二十多年的教学生涯中,只教出了这么一个A大学生,还是她以为会成为自己儿媳妇的学生。何以宁灿笑:“白老师,江老师。”
白老师是白老师,江叙白是江叙白。
逢年过节,霍家那边寄什么,白老师那也寄什么。
不能因为江叙白迁怒白老师,不过因为江叙白,终究没有登门,免得双方都尴尬。就是寄东西也不留言,他们桃李满天下,不会知道是谁寄来。霍兰熙也叫人,她对有江叙白一万个不满,对白老师没有任何不满。只说要不是白老师担保,学校不可能承担风险,让何以宁寒暑假也留宿舍。眼见妻子有些失态,江老师便笑着开口:“都是大姑娘了,差点没认出来,这是刚回来?”
何以宁笑回:“要走了,您和白老师出门玩?”
“是啊,出去走走。”江老师留意到她们下来那辆车,男人对车格外敏感一点,不认识牌子,倒知道是好车,以为是打的专车,并没有多想。回过神来的白老师眼神温和地望着何以宁,她看起来过得很好的样子,这孩子一直都很会照顾自己:“在做什么工作?”何以宁指了指霍兰熙:“跟她一起拍短剧。”无业游民说出去,她的面子难道不是面子。
“我记得霍兰熙上的是北电导演系,”白老师想了起来,“挺好的,现在的短剧市场很火热,有作品了吗?”何以宁笑:“还在准备当中。”
白老师跟着笑:“那我等你们的大作上线。”
两人互相望着,一时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最后还是白老师打破沉默:“那我们先进去了。”何以宁眉眼弯弯:
白老师看着她,眉眼温柔:“你也要开心。
“一路顺风,玩得开心。
江老师朝她们点点头,拖着行李箱跟上白老师。追上后,小声提醒:“走慢点,都不像你了,学生看着呢。”白老师身形一顿,脚步缓下来,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何以宁还在原地,见状,挥了挥手。
白老师鼻子突然就酸了下,也举起手挥了挥,旋即转过头,对丈夫说:“真就是个挺好的孩子。”江老师伸出空着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错过了没办法的事情,只能说有缘无分。
白老师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你儿子混蛋,当年他要是坚持认错,以宁未必不原谅他。那事总归不是他主动犯错,他求一求哄一哄,一年半载不行就两年三年。他倒好,才几个月就顺水推舟跟人在一起了,这干得叫什么事!”江老师无奈,每次提起就火冒三丈,然后我儿子变成你儿子,反正犯了错的儿子只是他儿子。经验告诉他,听着就行,千万别帮儿子说话,不然絮叨个没完没了。“他的心思我知道,可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能后悔,这世上没有既要又要的好事。你们都是男人,有些话好说,你告诉他,该结婚就结婚。当年被人说嫌贫爱富,现今不能再让人说他忘恩负义。”白老师冷着脸,“也别再提把我们接过去,再过两年我俩就退休了,我们买个房车旅游去。他们过他们的,我们过我们的。反正她看见明琪就别扭,儿子喝多了认错人,她可没喝多。难不成世上就只剩儿子这一个男人了,她非要撬好朋友墙角。偏儿子后来还是和人家在一起了,心里更别扭。但是人家帮了儿子是事实,不能儿子功成名就后,转头把人一脚踹开,这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