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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姜花没有关系,是娘自己想的,前面我们都谨慎那么年了,总不能到了童军这,我们就不谨慎了?”美梅一看她的表现便知道跟姜花脱不了关系,新仇加上旧恨,哪里还能听得进去。
她当即气得站起身,眼睛泛着怒意瞪向美伯娘,“我跟姜花的恩怨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她能安好心?我看她就是见不得我好,故意挑拨离间,偏偏你还相信了!”美伯娘连忙想要解释,“我也不是盲目听信,只是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什么道理?”美梅觉得自己简直就要气炸了,“她不就是在蛊惑你吗?看看,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你却还在以为她是真的为你好,真是好笑极了!”美伯娘还想说什么,美梅却一个字都不想听了,怒气冲冲转身就进了屋。
“美....美伯娘追在她身后喊了两声,迎来的是“嘭”一声关上的屋门。
美伯娘:.......
她皱着眉望向姜大伯,脸上的烦躁掩盖不住。
姜大伯从头到尾没有出声,此时终于没忍住了,“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姜梅跟人家童军好好地相处,你倒好,偏偏要说几句童军的坏话。美伯娘无奈地解释,“我这也是为美梅好,多考量考量童军的品性难道有错?”
“你没错!”姜大伯瞪她一眼,“但是你会让两个孩子心生间隙。”
姜伯娘顿时被噎住,张了张嘴巴,怎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转眼间又过去三天,姜花自从去过一趟美伯娘家,姜梅的事她就放下了。
徐骋坦说回京城办事,果真就是办事,不到一个礼拜,他就来电话,说是在回钦海市的路上了。
不过比徐骋坦先到的是取款通知单。
姜花看着手里拿着的几张纸,人一时间
有些反应不过来,“徐骋怀,我没看错吧?”
她木着脸递过去。
徐骋怀伸手接过,定睛看清楚是什么,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看来这就是他们三个搞的把戏。”
姜花愁着脸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其中两张,“青州岛和京城来的很好解释,但是这张呢?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她最后指的那一张上边写着两万元整,汇款人徐骋坦。
徐骋怀低着捏了捏眉心。
他将取款单还给美花,“反正他也要到钦海市了,到时候再问问。”
于是徐骋坦刚下车就要面对兄嫂的审问。
他看着桌上的取款单,下意识望向旁边的云开与云舒,艰难地开口,“这个,我是可以解释的....美花没有错过他的眼神,眉心轻蹙,顺着他的视线落在两个孩子身上,“这事儿还有云开云舒的份?”她实在想不明白,整整两万元呢,两个四岁的孩子是怎么搅和进去的。但细细一想,两个孩子与徐骋坦的异常是摆在面前的,姜花恍惚间脑袋阵阵发疼。徐骋坦咽了咽口水,给云开一个抱歉的眼神,随即选择坦白从宽,“云开给了我一个手串,让我去帮忙卖钱,说是要帮嫂子筹集开厂的资金。”姜花:.......
徐骋怀:.......
“徐云开,我让你把手串还给亲奶奶,你答应我了,结果呢,你让你小叔拿去卖钱了?”姜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她这么连名带姓地喊,云开缩了缩脖子,倔强地绷着小脸,“钱奶奶都给我们了,说是可以随意处置。云舒怯怯地点头,坚定与哥哥站到一起,“要是我们还回去的话,那就辜负奶奶的心意了。”
美花被气笑了,反问说道:“所以你们还自认为自己没错?”
徐骋坦站在边上,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任由额头上的汗水沿着脸颊留下来。
云开皱着小眉毛,精致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不理解,“钱奶奶都说了给我们,你为什么不要,不是正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