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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突然开声:【……哥哥?】
听他的语气, 好似对辛禾雪喊周山恒“子越哥哥”有什么意见。
【怎么了?】辛禾雪笑眯眯,【考官先生,你对我的表现有什么考核意见吗?】
K:【……不。】
K:【没有。】
辛禾雪:【那就好, 我还担心你会不高兴呢^^】
已经完全丧失好哥哥地位的考官K, 没有资格说话。
辛禾雪笑了笑,他丢了张帕巾给周山恒,抽身离开,“子越哥哥, 你怎的汗涔涔的?”
“我……我亦不知。”
周山恒喉咙干涩。
他紧紧把握住了那洁白的帕子, 边角绣了一枝雪梅,好像原本是辛禾雪贴身妥帖地放着的, 已经浸透了那股子细柔的冷香。
就搭在掌心里,他的手指蜷起无意识地摩挲帕子, 帕子的用料细致,触感滑腻,让人一下子仿佛是碰到了青年那温润细腻的肌肤。
周山恒耳根火苗燎烧一般滚烫,才会回过神来, 立即转头想问辛禾雪怎么会在这。
结果一回头, 却是不见任何人影。
月色寂寞,屋内寂静凄清。
画面随之犹如石子投落湖面一样, 看过去房屋内的家具全都荡漾起圈圈纹纹。
周山恒霍地坐起。
肩颈和腰背的酸痛和一动作就发出来的咔咔响,昭示着他昨晚竟是趴在桌上睡了一夜。
竹编卷帘外,天色蒙蒙亮。
………
怎么会?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周山恒来回行走在藏经楼的山墙之下, 手中拿着书卷,虽未出声, 但唇部一直是念念有词状。
越是走, 心越是乱, 越是乱,眼前的经义也越发不清晰。
“周兄?”
听闻后头传来青年温润的声音。
周山恒竟是一时间做贼心虚一般,懊恼地抬起手,用书卷遮住了自己的脸。
辛禾雪今日化形的时候变了身新的青衫,更是一幅玉面书生的模样。
他见周山恒如此窘迫,还有意绕到人跟前,明知故问,打趣道:“周兄?你今日怎的不看我?是不敢看我?”
周山恒沉沉叹了一口气。
实在是无颜面对。
怎么对着不过才相处一日的公子,做了这样……冒犯的梦?
其实梦的内容本身不过火,只是周山恒回想起梦中的情境,无端面热心跳起来。
何况梦里辛禾雪还喊他子越哥哥……
周山恒喃喃自语,又想起昨夜梦里的上联,“蜜官金翼使……”
辛禾雪如流水般顺畅地接上,“花贼玉腰奴。”
周山恒顿时盯着他不眨眼。
这分明是他梦中的内容?
辛公子怎会知道?
辛禾雪微微一歪头,“周兄怎么这样稀奇地看我?这不是前朝有名的联语吗?”
周山恒讷讷,“原是这样,是我孤陋寡闻了。”
兴许是他在何处听过,自己不记得了,结果却投诸在梦境里。
周山恒更是惭愧。
在他转身没留意的时候,辛禾雪却是低敛面容,唇际坏心地一笑。
这种一板正经的书生最好玩了,他不过是巧计戏耍两次,这人不但发觉不了,还惭愧无地,结果爱意值又悄悄上涨起来。
周山恒回首再去看辛禾雪,却见着夏日里一只粉蝶,扑簌簌地落到辛禾雪青丝发间。
只不过辛禾雪还没发觉,见他看过来,反而笑了笑,本就清艳的一张脸,一笑起来原先极浅极柔的冷淡就驱散了,好似春星乍合,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