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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没头没脑地问道:“系统，我是人类吗?”[什么?]
系统闻言愣了一下，而后陷入了漫长的沉默，许久才开口道:[我也不清楚。]
这个世界充满了太多意外的因素，这是有天使和魔鬼存在的领域，它也不能确定辛姒到底是什么身份。辛姒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她听到了门扉响起的声音，可是自己却疲于睁开眼睛。
脚步声在她的身旁停住，辛姒眉心轻轻跳了一下，她已经知道来人的身份。
“路德维希，你怎么来了。”
“听说您的身体不舒服。
路德维希看着辛姒苍白的脸色，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现在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有
气无力极了，看起来马上就像是一株蒲公英，一阵微风
吹过都可以轻易带走她的生
他紧紧注视着她的面容，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担忧。
辛姒闻言轻轻睁开了自己眼睛，她侧头看向了路德维希，声音轻盈而又虚弱，直接问道:“你看起来似乎很担心我，是因为我很快就要死了吗?”"什么?"
路德维希闻言愣了一下，连忙开口否认，
“怎么会呢，请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您不会死的。”
他半跪在辛姒的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说服自己，他垂下眸子，喃喃自语道:“我一定会想到解决的办法。”辛姒闻言没有回答，她勉强支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得以俯视路德维希，她看到路德维希脸上的慌张无措与哀伤，打破了他原本始终如一的平静面具。“路德维希，你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路德维希闻言没有回答，他无法否认辛姒的说法，或者说这本来就是现实。
他开始变得有情感，有感知，他知道了什么事欲望，什么是嫉妒，在他明白七情六欲之时，他便重新长出了属于人类的血肉，变得患得患失百般纠结。他违背了神让他来到此处的用意，可是却无法抽身其中，他在清醒地堕落，交织起来的痛苦日夜折磨着路德维希。可是辛姒似乎不是这么想的，试探性抱住了路德维希，明明外面还是艳阳天，可是她却总觉得寒冷异常，她蜷缩进路德维希的怀里，试图借此汲取他温暖的体温。她的头伏在路德维希的颈窝，感受着他颈侧血管动脉的跳动，不知道为什么凭空升起一股异样的冲动，毫不犹豫就咬了下去。路德维希陡然一惊，可是他已经习惯辛姒不安套路出牌的性子，反而是主动让自己放松，任由她在自己的颈侧啃咬。辛姒死死咬住了他的皮肉，可惜她没有锋利的獠牙，只能像一只刚刚长出乳牙的小兽一点点用齿尖研磨，试图可以破开他的肌肤。她垂落的发丝落在了路德维希的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飘摇，泛着微微的痒意。
路德维希对痛苦的感知度极低，可就算是他再迟钝，也意识到辛姒今天有点不太正常。
他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只能制止住辛姒的行为，小心翼翼捧起了她的脸颊，试图查看她的情况。
骤然被打断的辛姒明显有些不满，她的眼睫因为身体的不适而再度挂上了泪珠，就连那双向来黑白分明的眸子也隐隐泛着血丝，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路德维希，突然又凑过去吻住了他。路德维希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的身形猛然僵住，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辛姒就已经趁此机会再次重重咬了他一口。"你.....""
路德维希不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按住辛姒迫使她和自己拉开距离，神色有些怪异地打量起了她。“亲爱的，把嘴张开一下。”
路德维希哄骗她道:“你张一下嘴，一会儿你想怎么咬都随便你。”
辛姒闻言犹豫了一下，两相抉择之下还是本能占据了上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开了嘴。
路德维希的食指小心
![[综英美]哥谭魔女](http://babelor.com/images/32/c87a798a087dd0123a3a11dace6ad88c.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