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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阿嬷跟你又不熟,谁要你来看了!”
“惊羽。”唐芸看了眼陈惊羽,看似责备,实则满眼宠爱,“别乱说,他毕竟是你哥。”
陈惊羽冷笑一声:“呵,什么哥,他姓周,我姓陈,都不是一个姓。”
周惊鸿讥讽地笑了下:“确实,我们在唐家都属于外姓。所以唐氏集团和你们姓陈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说完,他不再搭理陈惊羽,转身便要上楼。
陈惊羽站起身,怒吼道:“周惊鸿你他妈嚣张什么?”
“惊羽。”唐芸故作严厉地说了句,“你出去冷静一下。”
周惊鸿转回头,笑着说:“我妈也是你妈,你尽管骂。”
唐芸厉声呵斥:“周惊鸿!你多大了,你弟才多大,他年龄小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你何必处处跟他计较。”
周惊鸿眼神冷漠地看着唐芸,突然就笑了。
他连争辩都不想再争辩,一句话不想多说,只觉得荒唐可笑。
原来偏爱,可以偏爱到这种程度。
陈惊羽二十岁,不学无术,毫无素质,一句年龄小不懂事就揭过了。
他六岁寄住在唐家,被十几岁的表哥打得鼻血长流,哭着找唐芸要安慰,却被她冷言冷语地训斥了一顿,让他要听话懂事,要学会谦让,不要给她添麻烦。
想到这些,他冷冷地笑出声。
“周惊鸿,你笑个der!”陈惊羽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脸红脖子粗地吼道,“你在京北嚣张,在海城,你什么都不是!在唐家,你更是卵都不是。”
周惊鸿眼神一凛:“姥姥在养病,你给我闭嘴!”
“我闭你爹的嘴!”陈惊羽扬手把烟灰缸砸向他。
周惊鸿没躲,烟灰缸砸到他额头上,将他额角砸出了血。
染了血的烟灰缸往下落时,他表情淡然地伸手接住。
没躲,不是他故意想卖惨,是因为他一躲,烟灰缸就会砸到墙上,落地时,会发出碎裂声。
他不想养病的姥姥受影响,所以自己承受了。
陈惊羽打完还不满意,又吼道:“滚出去,你有什么资格去看阿嬷,当年阿公就是被你气死的!你别再把阿嬷也气……”
不等他说完,周惊鸿猛地转过身,捏着烟灰缸走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捏着烟灰缸,收起缸落,朝着他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又一下,目光狠戾地掐着他脖子,疯了般往死里砸。
眼看着陈惊羽被砸得满脸是血,唐芸吓得嘶声大叫:“周惊鸿!”
她又气又惧,浑身发抖,扑上去拉扯周惊鸿,根本拉不住。
气到极致,她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抖着手,一刀扎在了周惊鸿手腕上,握着刀柄,在周惊鸿手背上一阵乱划,将他手背划得鲜血淋漓才停手。
烟灰缸落在了沙发上。
周惊鸿松开几近昏厥的陈惊羽,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目光寒凉地看着唐芸,朝她笑了下。
“妈,你应该朝这儿捅。”他用染血的手,点了点胸口。
唐芸扔了刀,急得大喊:“来人,王妈,快过来。”
她理都没理周惊鸿,满脸担忧地看着倒在沙发上的陈惊羽,紧张得声音发颤,又是喊人,又是打电话。
周惊鸿自嘲地扯了扯唇,垂着受伤的手往别墅门口走,一路走过去,满地都是血。
他伤的是右手,痛的却是左边的心脏。
走到玄关,他听见身后传来唐芸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一声声的哭喊,像一把锋利的刀,在他胸口上划来划去,划得他胸口血肉模糊。
坐进车里,他从扶手箱拿出碘伏,棉纱,自己把手随便缠了一下,拿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