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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骂人能有什么好词儿,总不能说我操您个欢迎您好,日您个谢谢光临吧。
许塘悟的还挺快的。
“妈的,都怪那个大傻逼把我裤子打湿了!”
车里“噗嗤”的一声,杨思远拼命咳嗽,一边打方向盘,一边乐得肩膀直抖。
周应川蹙眉,轻轻拍了一下许塘的背:“好好说话。”
许塘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下次再碰见他,我要草死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许塘,可真有你的,你可太逗了……”
杨思远彻底被他笑喷了。
到了医院急诊,有个车祸的病号在前头,等前头人包扎的时候,许塘还在问杨思远骂人的话,许塘看不到,他是问的开心了,但杨思远顶着周应川的目光,直骂自己干啥要嘴欠。
硬着头皮教了一会儿,许塘基本就出师了。
躺在诊室的检查床上,大夫在许塘腿上,肚子上,背上都摁了摁,问了哪儿疼。
杨思远就听许塘说,这里不疼,那里也不疼,最后回答的大夫有点无语了,心说哪儿都不疼来看什么的,许塘才说屁股有点疼。
“你这就是磕着了,一点青,回去休息休息就行了,不休息也行。”
周应川问:“大夫,疼的厉害要抹药吗?”
要不是周应川问的挺客气的,大夫都以为他是故意找事的,大手一挥,说不用,赶紧回家吧。
杨思远又把他们送回家去,到了楼下,看着周哥背着许塘上楼了,杨思远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那串没送出去的公寓钥匙。
他想起他爸前阵子跟他说,他们怕是要留不住周应川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明明跟他站在一块儿,但你心里好像就有种感觉,他和你不是一道的,而至于他要去哪儿,你也不知道。
一到家,俩人就先洗澡了。
“周应川,你身上也好臭,你中午喝好些酒呀?”
“嗯,喝了些。”
周应川的酒气散的差不多了,给他搓着洗发水。
许塘在充满沐浴露香气的环境里,心情就会变好了,他一踮脚,就缠在了周应川身上,用自己头顶上的洗发水给周应川也揉着头发。
“周应川,其实我今天不光扔了他一块肥皂,我还骑在他身上,把肥皂塞他嘴里了…他的嘴太脏了,我是瞎子又不是我的错,我帮他洗洗,我厉害吧?”
说着,他好像觉得只用嘴表达还不够,张牙舞爪的给周应川比划他当时是怎么揍他的。
他笑着讲,眼神明亮,满头泡泡。
周应川听着,讲不出责怪的话,要么说,钱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滋养人的东西,对比从前,许塘现在在情绪上的表达明显更加外放了。
他的性格开始自由生长成他喜欢的模样,不必害怕被剪掉枝叶,不必担心风雪催折,他就像一只奔跑的小猫,逐渐生出了属于他自己的爪牙。
至于是柔软还是锋利,没人会剪掉它,全看他的心情。
洗完澡,那些脏衣服早就扔了,许塘陪着周应川稍稍睡了半个多小时,等周应川酒醒了,他又搂着周应川哼说想买新衣服。
周应川正在给小孙发信息,看见寻呼机上显示东西都送到了,他就开上车,带着许塘去逛商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