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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它!
“精神类的迷惑手段!它还有这么大的体型!”
难度直奔地狱级啊!
南辞对烈焰人马道:“别怕,我们去森林。”
“这座记忆囚笼唯一的出口,就在森林中的某片湖泊,你们去找到它。”南辞语速飞快,想起进入法兰尼亚时最初感受到的那层水膜。
早在他发现城内和山上都没有任何湖泊水泽的时候,他就隐隐有了这个想法。
“可是,”听了南辞的分析,谢同尘欲言又止,“那条蛇现在也在森林里。”
虽然现在对方似乎打算爬到城里来,可那不是更糟了,他们两方完全会在半路撞上!
哦不对,是已经要撞上了。
谢同尘没想到那条蛇体型那么大,移动速度却那么快,他望着不远处缓缓压倒而来、遮天蔽日的阴影,脸都快绿了。
“我会拖住它,你们先去出口处等我。”
南辞说着罕见地停顿了一下,对上那双翻搅着剧烈情绪的暗红色眼瞳,一字一句,“你也是。”
说完,不待众人反应,便从奔驰的板车上一跃而下,借助一个翻滚稳住身形。
板车距离巨蛇越来越近,烈焰人马漆黑的眼底不带一丝情绪,越发加速的四蹄有一种撞了南墙也绝不回头的偏执。
相较而言,被遗落在原地的南辞距离他们和巨蛇反而都更远。
谢同尘死死拉住了即将在沉默中爆发的厄无归,眼眶因激烈的情绪憋得通红,只说了一句话:“你不相信他么?”
南辞站在城门口宽阔的街道上,四野空寂,在巨蛇的注意力被板车吸引前,他以木箭划开手。
“滴答——”
血液涌出的瞬息,他清晰看着巨蛇的瞳孔缩成一条细线,巨大的头颅瞬间抛开一切,猛地转过来锁定了他。
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倾覆而下,南辞像汪洋中被鲸鱼盯上的蚍蜉,然而他的神情平静如初。
少年说:“我需要一支箭。”
没有人知道他在跟谁说话,就连巨蛇都投来冷酷又讥诮的注视。
这是一头拥有高度智慧的怪物,它没有像那些只有野兽本能的幼小蛇群一样,因为少年的血立马陷入狂乱。
虽然不断从嘴角沁出的银色涎水,和愈发狰狞的面容,显示着它的这种克制或许异常艰难。
但越是美味的猎物,就越是要懂得细嚼慢咽地品尝,巨蛇为此放缓了行径的速度,细细感受风中每一缕少年身上飘来的气息。
巨蛇和逐渐远去的其他人不曾注意到,南辞滴落在地上的血在异常地流动——
就好像无形中有一只手,在操纵画笔,以血为颜料绘制一幅画作。
唯有被南辞随身携带的、匣子里的“人们”注意到了。
如果这些来自两千年前的法兰尼亚人现在能开口说话,那么他们一定会震惊地喊出声:
“这是‘记忆与满月’的赐福!!?”
可是什么时候?这个少年是什么时候得到的神眷!??
在祭台上复盘一切以后,南辞身体里就凭空多出来了这样一份力量。
目前他能感觉这份力量还不稳定,或许差一份正式建立链接的“仪式”?
“可惜了。”匣子中回过神来的法兰尼亚人在心中喟叹,“他只见过那支神箭断裂的样子,将其完整投射出来的概率微乎其微。”
可他们唯独没料到,南辞根本没打算投射他们想的那支箭。
“我需要一支箭,”少年说,“这支箭,应比世间一切的箭矢都更强大,更锋利,足可破开眼前之‘兽’的鳞甲,乃至射杀——”
“……等等!”所有的法兰尼亚人忽然意识到,南辞在创造一